一声再来,令人傻在当场,倏地又被熟悉的气息笼罩包围,柔软重临。
只是这一次,激烈不在。难抑的火焰已在被推开那一刹遽然熄灭,焦灼平复,狂热使人无所顾忌却从来难以持久,暂时过后是理性本能的复苏,所以自己能做的,只是怔仲恍惚的承受着她,却死死抿住了双唇。
她自然也察觉了到,探索几下便索然无味的退开,拍了拍我被擒住的那只手臂,不悦道:“做什么?一次占了便宜就想罢休了?我可不服。”
一声占便宜听到耳中,总算把神智也给唤回来了,脑子仿佛滞住的机器重新运转。
大梦初醒般的“啊”了一声,我猛然把头转向一边,装模作样的咳上几咳,只觉得耳根滚烫,就慌慌张张捂住嘴道:“那个,咳,练儿……这件事……暂且,暂且搁一下,咱们先离开这个黑咕隆咚的地方好不好?一切等上去再,上去再说……行么?”
被推开的一瞬,以为即将要面对的是一场质问,一场审判,不容回避也无法撒谎,判决过后只能有坠入地狱的无底深渊。
谁知道却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存活在了人间。
又或者,这只是苟延残喘罢了。
存活也罢,苟延残喘也罢,审判没有来临,那就要挣扎下去,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狭窄黑暗令人失常的洞穴,这里让自己体会到了久违的无所适从和失控,从而有些生畏,虽说它本身并没有什么古怪,或者只是……只是一切恰好……
命运落子,一切恰好,便轻易将人推往了未知的前方。
对于我磕磕巴巴的凌乱建议,练儿最初是不服的,她还在计较所谓的气息上输了一筹这种事,直到我搬出了渴了冷了作为理由,这才勉强应承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各自收拾妥当,将随身的水囊和带来的一个空瘪小水袋一起就着岩壁的流水补满,此处应是岩层间析出的地下水,甚至就是那小湖源头,只是水溢成湖,水枯归洞,而眼下不知发生了什么,即使源头处的水也不算多深,只是果然甘甜清冽,不但解了口中焦渴,连湿透的身子也算是涤了一遍,除去了连日沙尘,通体舒畅不少,却也冷上许多。
出洞之途比入洞不知顺利多少,虽还是在漆黑中进行,但有了练儿在前面引路,一切就都不是问题,连摸索也免了,我只需牵她手依言行事,弯腰低头,左避右让,一步步往上攀即可。
除了这些简单的交流,我们之间暂时没有对话,专心致志行走的表象背后是大脑不停的运转,思付着一会儿出了洞究竟该如何交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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