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好,没事了,如果谁坚持不住了马上提出来。”
“是!”无线电里许多声音一齐回答。
看样子就我一个犯困的!杨威拍了拍被风吹得发凉的脸颊,加快了车速『逼』迫自己重新将精力集中起来。
上次从B市开车出来的时候还是和任菲一起……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杨威自己掐死了,现在车里就一个傻大黑粗的杨海鹰,完全不能和任菲比。
车队一路飞驰,除了过断桥的时候车队停下一台一台的过之外,毫无『插』曲地一口气直接跑到了六号基地的岔路前,但路口只有几台车。
周镇民精明,别人也不是傻瓜,谁也不敢冒部队失控的危险,占据了六号基地一天不到的工兵营只有一车战士需要撤走,其他的车辆全是为了在高速断口上搭桥的工程车。
车队慢慢地停下,工兵营的车队跳下来一位军官,直接走到最前面的装甲车边上和杨威搭话,杨威根本不知道计划究竟是怎么安排的,干脆一语不发地直接向后一指,把他打发到后面找其他人去。
经过简单的交涉,工兵营的几台车并入车队,杨威的耳机里传出不知道是谁说的一声出发,立即开着装甲车一马当先地开前开。
十几公里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几分钟的工夫车队就开到了昨天早上杨威烧毁几辆军车的地方,路面上到处是碎铁片,靠在路边的三台车烧得面目全非,但不愧是结实的军车,整个的结构仍然完整无损,远远比电视新闻里烧得只剩下架子的车祸现场要好得多。
杨威开着车直接冲了过去,可后面远远地传来一声巨大的爆响,一台客车车头左面往下沉,栽歪着停了下来。
工兵营的几台军车轮子够结实,顺利的开过了这段到处是破铁的路段,但客车的轮子就不那么顶用了,不知道被哪块铁皮扎漏了轮胎。
杨威踩住刹车停了车,工兵营的几台架桥车也跟着减慢了速度,但不等车停下就再次加速越过装甲车继续往前开走了。
“怎么了?”睡了一个多小时的杨海鹰搓着模糊的眼睛坐了起来,爆胎的响声不压于一颗手雷爆炸,五官灵敏的杨海鹰第一时间清醒过来。
杨威一回身,看到爆胎的客车司机跳下车检查车轮子,随口说:“没事儿,后面的车胎爆了一个。”车队里所有的客车都停了下来,几十个战士跳下车,开始一点点地清理路面上锋利的金属碎片,后面几台车的驾驶员一起抬出了备胎和千斤顶,几个人一起上手帮忙换车胎。
“什么?”杨海鹰一愣,“防弹轮胎也能爆?”
杨威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儿:“不是这台装甲车,是后面的客车!哪儿来的防弹轮胎!”人多手快,部队的驾驶员业务熟练,三两下卸下废胎,其他人默契地推过备胎,三下五除二换上了轮子。
大个子一听顿时没了兴趣,身子一歪又躺下了。
杨威也不管他是不是看得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猪啊你!”几个驾驶员完成了任务,倒是清理路面上的碎片费了战士们不少的时间,跟排雷似的清出足够供客车通过的宽度就算完成了任务,就连客车车底下也没放过。
杨海鹰根本不搭茬儿,自顾自睡自己的。
车队再次出发不久就到了杨威昨天早上冒险跳过的断桥处,早走了一步的架桥车已经在断口上架起了简易钢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