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带了睡袋吗?为什么刚才还说不够睡?”苏羽白愤怒地瞪向凌烈皇。
凌烈皇也一副老油条的样子,吊儿郎当地说:“忘记了,不行吗?你脑子里会装那么多无关紧要的事情吗?脑容量都不够了。”
他都这么说了,苏羽白还能说什么?
只能在整理帐篷的时候,趁凌烈皇不注意就撞他一下,差点没把凌烈皇撞得跌倒在地。
凌烈皇当时没有什么表现,但是过了半个小时,他趁苏羽白不注意的情况下,偷偷绊了苏羽白一下。
偏偏苏羽白还真就一点都没有注意,居然真的被凌烈皇这下给绊倒了!
整个人以狗吃屎的状态栽倒在地,显得非常狼狈!
苏羽白迅速从地上爬起来,但也难掩身上沾到污渍,本来很帅的白色外套,也不能再看,十分狼狈和滑稽。
“凌烈皇!”苏羽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如果这个时候他手下在的话,一定会非常震惊。
因为苏羽白不论是在人前还是人后,都不是一个会说脏话的人。
虽然他从五年前的阳光开朗大男孩变成如今的成熟模样,但也只是成熟,没有变掉本质。
可这样一个稳重成熟的男人,竟然会被这点小事逼得爆粗口,手下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
凌烈皇见苏羽白生气了,非但没有赶紧认错,反而还贱兮兮地冲苏羽白做鬼脸。
凌烈皇越是嬉皮笑脸,苏羽白就越是生气。
两人年纪加起来都快五十岁,但此时此刻,竟然迎着夕阳开始追逐打闹。
根本就不像在外面运筹帷幄的重要人物,倒像是青春年少时,在校园里因为一件小事就闹个不停的未成年。
凌烈皇和苏羽白都打闹着跑远,原地便只剩下谢景、靳律和宋时真三人在干活。
而谢景的动作是他们三人里面最慢的,而且他干着干着总是会偷偷摸鱼,去做点干起来有意义其实根本就没有意义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里真正在干活的人,只有靳律和宋时真。
当谢景再次去摸鱼的时候,宋时真瞥了他一眼,和靳律两人撑开伞面后,宋时真又看了靳律一眼。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流完全不需要语言,一个眼神就能了解彼此想说的话。
“让他们去吧。”靳律专心干手上的事情,“这也是让他们发泄的一种方式。”
靳律说得没错。
自从祝夏“自爆”空间以后,他们每个人的心里都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即便大家都不相信祝夏会死,也坚信祝夏总有一天会回来,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年接着一年的过去,祝夏却依旧杳无音信的情况下。
他们的内心也会有说不出来的悲伤在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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