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艳和弥刻也都是一惊,不知道这个师父看出了什么。可就算这个梦莺落尘他们不是猎户,又关他啥事呢?有必要像审犯人那样了解的那么仔细吗?
梦莺脸色一沉问:“那恩公可看出来我们是做什么的?”
“窃贼,”上官宇平淡的说出这两个字来。
弥刻龙艳听了大吃一惊,提高警惕,防止这个女窃贼突然袭击。
梦莺哼了一声说道:“既然恩公看出来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没错,我们的确是窃贼。
“我相公的命是你救的,我夫妻俩的命都等于是你的,你要杀就杀,随时都可以动手,我梦莺绝不皱一下眉头!”
“梦姐想多了,我说了要杀你们了吗?”
“那你是要抓我们去官府领赏咯?”
上官宇摇了摇头说:“我什么也不做,既不杀你,也不抓你领赏。我只想治好你相公的病,然后借用你的房子和镇上其他的房子,在此阻击进犯的犬灵。这里的房子可能都会变成废墟。”
“恩公尽管用就是,反正犬灵一来,这里都保不住。”
“梦姐,看你谈吐不凡,举止优雅,不似江湖上的小毛贼,你是怎么走上窃贼之路的呢?对不起,你要是不愿意说就算了。”
“没什么不好说的,”梦莺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我原本是宫廷乐舞司的一名琴女,落哥是一名落第的秀才,我二人本毫无关联,也不可能走到一起。但是相同的命运,一次偶遇,我们相识相恋,结为伴侣。”
“相同的命运?”
“是,都是家人遭到迫害,孤身一人。我二人在一起后,联手杀死了仇人,然后我们放弃了原来的生活,隐姓埋名,昼伏夜出,翻墙挖洞,专盗贪官污吏。每次盗得钱财,一半救济穷人,一半留下自己用。”
“我果然没猜错,梦姐落哥是侠盗!”上官宇赞道。
“也是生活所迫,恩公见笑了。恩公是怎么看出我夫妻二人是窃贼。”
“我也是猜的,”上官宇笑着说,“不过,你们这不是窃贼,是侠盗!而且我还有一事相求呢。”
“恩公会有事求我?难道是请我夫妻二人帮你去行窃?”梦莺问道。
“准确的说是取,”上官宇说道,“不义之财,不取那是逆天。落哥是撅地高手?”
“恩公是怎么看出来的?”
“双手那么厚的茧子,定是拿锹铲之类工具磨出来的。”
“可是手上有茧之人太多了,为何就认为是撅地行窃的行当呢?”
“一个秀才,手上那么厚的茧子还能是干什么磨出来的?我一进屋,看你屋内装饰精致典雅,猜你二人必是文人艺人等有情调之人。
“一开始并没有猜到你们是侠盗,可当你说你是猎人,我就觉得你是在撒谎了。
“这里是盆地,四周的山太远,打猎不合算,赚的钱难以买房。
“这个镇子这么小,你们会是做什么的呢?小摊贩?家佣?教书?苦力?都不大可能,所以我就只能瞎猜了,猜你是窃贼也只是试探一下的,想不到一猜既中。”
“恩公真的是聪明绝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