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显想去找赵怀西,但赵怀西根本不在家,自从上次跟赵珩吵架后,赵怀西没回来住过。
贺显去了赵怀西在外面的住处,赵怀西被他吵醒,披着睡衣过来开门,“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赵启宁不见了,按她的交友圈子,发生这种事的概率不大,我听说你那边最近不太太平。”
赵怀西想到什么,“是有点事……”他拿手机来看,“刚才也有两个未知号码给我打电话,不过这几天故意来骚扰我的人很多,我没当回事,也没接。”
他找到那两个号码拨回去,耐心打了两遍,没有人接通。
赵怀西听完贺显说的,这事儿的确不正常。不过他开那种娱乐场子的,遇到什么不愉快的情况成了家常便饭,具体让他想想是哪件事、跟什么人有关,他一时半会儿还真不能确定。
他皱着眉看向贺显,“应该不至于吧,我可想不起来有什么事严重到要拿赵启宁开刀。”
可事实上,赵启宁是被一辆套牌黑车带走的。
贺显严肃道:“再等等看有没有人联系你。”
……
启宁在车上待了许久,手脚被绑着,嘴巴发不出声音,连脑袋也被罩住,她一点想自救的办法也没有。
无法分辨过去多久的时间,启宁高度警惕着,被人强行拉下车,又走走停停,之后又上了一辆交通工具,不像是汽车,倒像是半厢式货车,她坐在后面,肩膀被人牢牢按着。
货车又开了很久,七拐八拐的,最后停下,启宁又被人拽下去,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一段不怎么平整的路,然后到了室内。
鼻息间隐约嗅到潮湿的霉味,很不好闻的味道,听到关门的声音,启宁被推了一把,跌坐在类似沙发的东西上。
她立刻向后退去,下意识想和其他人拉开距离,可惜这就是张沙发,她没退多少,后背抵到底。
带她来的人并没有管她,门开关有声音,凭借这一点,可以听出来又有人进出。
“那小子电话不接。”
先说话的这个启宁听出来是寸头男的声音。
后面是一个陌生的人讲话,“那怎么办?”
“不着急,让他不接,就让他急着去吧。”
启宁认真听着,听到他们提到赵怀西的名字,她绷着后背,猜想他们是跟赵怀西有恩怨,或许不知道从哪得知她是赵怀西的妹妹,所以才会把她带走。
要是不是那么了解的人,看表面的确只会知道她跟赵怀西是兄妹。
陌生的男人又说:“他不接电话,这么久也该发现了,他什么意思,难道是根本不想管?”
启宁瞧准时机制造噪音引起他们的注意力,她想说话,奈何嘴巴被贴起来,只能发出一些听不出头绪的动静。
房间里安静几秒钟,突然有个人伸手把她嘴上的胶带撕下来。
“我劝你省点力气不要喊人,这里不会有人路过,所以你老实点,少受点罪。”
启宁咳嗽几下,喉咙干涩,生硬地发出声音:“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们一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