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后还是皇后,他就是国舅,和哪个太子登基并无关系。
他疯了才会直接动手。
只是徐国公如今让箫誉逼得就跟疯狗似的,他若是不应承下来,徐国公难免不把箫誉这条疯狗招到他面前来狂吠。
心思转过,宁国公叹一口气,“不过,看在咱们这么多年老交情的份上,这次我替你出手,你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保证明儿就把箫誉那酒厂给他炸了,让他再无心思找你半分麻烦。”
徐国公立刻两眼放着狰狞的光,道:“最好连他那个王妃一起炸死!”
没有苏落,谁还能来给箫誉酿酒。
那南国的订单完成不了,就会成为箫誉的催命符!
从徐国公府一出来,宁国公的亲随看了一眼门口那三具长了蛆的尸体,朝宁国公担忧道:“南淮王如今和顾瑶勾结,顾瑶身后可是顾大将军,南淮王就像是一条疯狗,逮着谁咬谁,国公爷干嘛非要参合到徐国公这件事里。
就算是徐国公攀咬咱们,他又没有证据,何苦要帮他。”
宁国公冷笑,“帮他?我疯了要去帮他,之前你不是一直在打点徐国公府一位管事吗?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拿了我们那么多好处,是到他出力的时候了。
今儿你见他一面,让他明儿想办法把那酒厂给我炸了!”
亲随一听这话,顿时松一口气,“还是国公爷有办法,这样一来,事成了,徐国公领咱们的情,事败了,追踪索迹,也只能查到徐国公府。”
......
“今儿还要去酒厂?”
苏落前一阵子始终太太平平一点反应没有,今儿不知道是日子到了还是吃坏了什么,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吐。
也吐不出什么实质的东西,但就是恶心干呕的难受,一趟一趟的跑盥洗室。
箫誉心疼的恨不能替代她,偏偏怀孕这种事,再心疼也替代不了。
若是有那种女子怀孕,丈夫能替她吃这十月之苦的蛊虫就好了,他一定埋上一条在身上,替苏落遭受这份罪。
可惜都是白日做梦。
哪有这好东西呢。
替苏落轻轻拍着后背,等她直起身来,箫誉拿着帕子替她擦嘴角。
苏落避了一下,“怪脏的,我自己擦。”
箫誉做人不能持续一瞬间,前一瞬还是个人,下一瞬就是个狗,“这有什么脏的,这再脏,能比的上之前你弄到嘴里的那些脏?”
苏落瞬间脸颊滚热,抬手在箫誉身上锤了一拳。
“大早起的,青天白日的,怎么什么都说。”
要点脸吧!
箫誉在苏落嘴角亲了一下,“在自己媳妇跟前,要脸还是男人?”
苏落:......
没好气瞪他一眼,“你快去忙你得去,我要去酒厂。”
“今儿就算了吧,你这样过去,我实在不放心,咱在家歇一天,明儿再去?你这突然吐得这么厉害,肯定是咱们闺女不想让她娘亲这么劳累,故意让你吐了不让你去酒厂呢,得听孩子的话。”
苏落哭笑不得,“你闺女现在还没个拇指大呢,尚且没有脑子和心眼呢,再说,今儿是下酒曲的日子,我必须得过去,耽误一天的话,这酒的味道出来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