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人带回去,生米煮成熟饭,不就一切搞定吗?
什么妾啊外室啊,还不是世子爷愿意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何必见一次动一次怒,不见又焦灼难耐,这不是折磨自己嘛。
陈珩沉着脸,语气不善,“用强?为了一个女人我用强直接把人带回去?镇宁侯府不要脸面的吗!”
一个女人,也值得他用强!
金宝瞬间了然,他们世子爷何等矜贵骄傲,怎么会为了得到一个女人而用强迫手段,他要的,是那女人乖顺的自己回去。
金宝没再多话,陈珩说出自己心中所想,却并不痛快,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真定知府早就在大门口等着陈珩,见他来了,当舅舅的几步上前迎接了外甥。
陈珩暂时将心头的不痛快拨至一旁,“怎么又烧了,这次是怎么回事?”
真定知府哭丧着脸,“单单烧了府衙也不至于我专门叫你一次,这次烧了书房。”
他压着声音。
“书房里有这些年你大舅给家里写回来的那些信,我不敢让府衙的人进去翻查到底烧毁了哪些,只能叫你来。”
陈珩一听这个,差点炸了。
大舅也就是顾瑶的父亲,镇守南疆的大将军。
“怎么那些信你还留着,看了不烧?”
那些其实也就是寻常家信,但是难免有时候会在里面提一两句别的事。
真定知府垂丧着头,“我这不是怕你大舅在南疆哪天打仗有个意外,连个一言半语也留不下,才......”
陈珩一张脸越发的黑,喝断他这二舅,“胡说什么。”
真定知府一连串点头,“是是是,先不说这些,赶紧去书房查查吧。”
书房诺大,里面东西散乱了一地,他一个人翻查不定翻查到什么时候,又不能让别人进去,这才叫了陈珩来。
陈珩带着金宝和另外两名绝对靠得住的暗卫和他一起进去,连收拾带翻找。
一片狼藉的书房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总算是收整出来,除了被烧糊的部分,余下的都分门别类归置好了。
陈珩没好气道:“信函可是有少?”
真定知府大松一口气,“一封不少,不少。”
陈珩道:“不少现在也都烧了吧,免得留下是个祸患。”
说完,陈珩皱眉,“你这书房还有别的机密?”
真定知府摇头,“除了这个,没别的了。”
“那就不对啊,箫誉发一次疯,烧了你的府衙和书房,把书房翻了个底朝天,结果信函一封不少,那他找什么呢?”
真定知府被陈珩问住了。
找什么呢?
早就从真定府衙逃之夭夭的箫誉将怀里一本册子交给自己的暗卫,“你们分成两路,一路明着直接回京都,在京都待几天再去春溪镇,另外一路暗着,把这东西交给平安,他知道怎么做。”
暗卫接了册子告退。
箫誉一掸身上的灰,转脚朝福源酒楼而去。
箫誉过去的时候,苏落正在酒楼里等着那些东家呢,包间里就苏落一个,他一来,苏落就亢奋的把刚刚的事提了一遍。
只是隐去陈珩那一段。
“让你陪酒?不行!”箫誉二话没说直接给她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