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灼耀出走流放,已过去整整一月。
这一月的时间,碍于阿大和阿二两个外来监视人员在场,云邪除了偶尔的不痛不痒盘腿打坐神识放空小小冥想一下之外,根本没有任何作为。毕竟,他所习无论是功法还是斗技,没有一样来自云家,擅自拿出来,简直就是招仇恨,只会让萧且意那老狐狸更加忌惮云家,进而脑袋一热也不知会做出些什么来。
可这对于一个练功狂升级狂来说,整整一月时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修炼,只会叫人更加抓狂。
鉴于一月以来每日杀手同志一批又一批必不可少的准时报道,作为唯一的消遣与练手实战机会,云邪万分的珍惜,于是乎,下手从快准狠直接过渡到慢偏柔。
慢慢的一刀一刀割,每一刀偏偏还不会割到要害,间或偶尔来一棍,悄悄浑身血淋淋的杀手同志全身各一下,力道轻柔,绝对不会让人死得太痛快,哦不,是绝对不会让人太容易死掉。
“你这个恶魔!杀了我吧!”
从前半个月开始,这样的凄厉哭叫便就从来没有断绝过。
从来繁华往来的北灵官道,有一大半面临瘫痪,只因为自帝都灼耀而来的人无不全身哆嗦的口耳相传,官道上有吃人的恶魔,专喜一刀一刀的割,让人活活的痛死连块完整的皮肉组织都不剩。
“唉……”
云邪叹气,染血的刀棍煞是无聊,玩一样的在正在同声哭叫的数十个杀手同志身上,温柔的指指画画,他就怕这些个人太脆弱,叫他稍微一用力便就让人一不小心死翘翘。
呵呵。那边那个明明身体都缺了三分之二,竟然还顽强的一路血迹的爬,边爬边哭,分外难看,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叫他仅剩的半张脸之上血污都给染了色,真是难看的很。
“恶魔!”有瘫在原地一滩烂泥状的杀手们,根本分不清自己手边这条胳膊属于谁自己身边这个缺口脑袋又属于谁,继续哭叫着,怨恨,恐惧。
云邪无所谓的掏耳朵,手下很温柔的又慢又偏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他只道这些杀手同志要求忒高。以往他下手太狠太快太准,被人说是恶魔。现在他明明这样的温油,既不太快又不戳人要害还特意下手太轻,却居然还是被人批恶魔,这简直就是不让人活啊。
难道他不善良不纯真么?还是说对一个无关紧要的外人果然不能太好,否则给他半分颜色他便开染坊?
云邪眨了眨眼,转头,神色柔和,问阿大和阿二,道:“其实我已经很手下留情了,你们觉得呢?”
“啊!!”
哪曾想,云邪不过就是这么淡淡一问,却不知被犹如惊弓之鸟的阿大和阿二脑补成了怎样的惨不忍睹状。
那两人居然双双张嘴就嚎,犹如杀猪一般凄厉,竟是转身撒腿就跑,转瞬便就没了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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