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知道,他完全做到了那场梦境需要他做到的事情。
当他15岁那年穿越到约翰·哈夫利切克身上完成他的退役战时,他不知道他是否完成了任务;
当他大一赛季因伤报销时,他又穿越到天行者的身上,他依然不知道他是否完成了任务。
这一次,他没有穿越到谁身上。他只是以一个第三方的视角见证了未来会发生的某些事。
看起来全是一些不好的事。
距离他最接近的便是发生在奥多姆身上的悲剧,对韦夏而言,这不只是一桩任务,更是他作为奥多姆的朋友在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必须提供帮助的责任。他看见了悲剧,他有义务阻止这件事发生。这件可能影响奥多姆一生,给他留下无尽创伤的悲剧,没有发生。
他阻止了它!
多年来的第一次,韦夏确信,他做了他应该做的事。
他感到满足和激动,他为此而哭。
情况已经稳定,莫拉雷斯去给奥多姆打电话,留下韦夏与特洛维斯独处。
特洛维斯走到韦夏的身前,递给了他纸巾;“第一次有成年男人在我面前哭,我不知道我这么做对不对,如果让你感觉到了冒犯,我道歉。”
“骚瑞...”韦夏擦拭掉脸上的泪水。
他的鼻子鲜红,眼角湿润,“让你见笑了。”
“这不是一件好笑的事。”特洛维斯带有鼓励的意思说,“我也知道你不是一个爱哭鼻子的人。”
韦夏深呼一口气:“你怎么知道?”
特洛维斯自大地说:“我就是知道。”
“好吧,就算你知道了。”
那个时候,还没到晚上八点,正准备在老家开一场派对以祭奠对奶奶的哀思的奥多姆听闻家里的消息,立即买了从纽约到洛杉矶的最后一班机票。
韦夏用了十几分钟来平复情绪,然后便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等待消息。
特洛维斯坐在他的身边,时不时地开口打破沉闷。
虽然医生多次说明杰登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莫拉雷斯依旧频繁地打听消息。
后来,韦夏通过奥多姆得知,莫拉雷斯只是想给他和特洛维斯创造独处的时机。
可惜当时刚从压力中解放出来的韦夏,由于紧绷了一天突然放松,已经无法利用当前的机会好好与特洛维斯交流一番。更因为他的晚餐只吃了几口奶酪,对于平时一天要吃五顿饭的他来说,胃部振臂一呼,五脏六腑揭竿而起,在他的体内兴风作浪,只听见他的肚子时不时地传出一阵“咕咕咕”的厮杀声,可见战况有多激烈。
“你是不是感觉看什么都不顺眼,心慌气短,心律不齐,呼吸急促,头晕眼花,想杀人又有濒死的感觉?”特洛维斯准确地说出了韦夏的每一个反应。
韦夏点头求教:“有什么办法缓解我的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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