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力挣扎,却是全身发烫无力,更像是欲迎还拒。他阴冷嘲讽的一句:“有意思吗?”让我的心不由一抽,在他眼里,我哪有什么廉耻自尊可言?我头痛得像要裂开一样,无力地推了他几把却推不动,晕晕沉沉任他发泄着。
结束后,他穿好衣服,在我耳边冷哼道:“以后最好别装,越装我越有兴趣。”
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像飘一样,几乎左耳进,右耳就出,我没有心思咂摸他话里的意思,只是麻木地把衣服整理好,走出他的办公室,到我座位上,从我的包里取出一张卡,又折回到他的办公室,脑子晕得很,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冲了进去,把卡放到他桌上,极力坚持自己打颤摇晃的身体,平声说道:“冯总,这卡里有一万,是先还你的,余下的,我每个月还。”
子越脸上的表情,从开始的戏谑,到惊讶,到皱眉,在我晕乎的眼中像电影的慢镜头一样一帧帧划过,最后成了暴怒,他把桌上的笔筒一把摔了出去,几乎是低吼着:“滚!”
我的心里一松,不知道是怎么挪回出租屋去的,回去倒头就睡。所有的肮脏,所有的不堪,真希望随着我一睁眼,都结束吧。
再去公司,子越对我都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除了签字,吩咐任务,和我再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脸上的表情也总是冷冷的。我渐渐松了口气,也许,他真的放过我了。
我开始在网上找着兼职做,一个月还两千,对我而言是件不可能的事。工资除了房租吃饭,几乎不剩什么。表弟每月会给卡上打八百过来,这对他也已经是极限了。我必须再找一份工作来还上这笔债。
网上搜罗了好几天,有份翻译的工作薪酬还可以,一千字可以赚三十元。是为一家专利公司翻译医疗、生物制药方面的国外专利申报等材料。
对方给了我一份样稿,要求三天内翻译出来。只有五千字,看着很轻松,可是实际操作起来才发现是斗大的馒头,无处下口,看着很简单的词汇,可由于我不是医疗专业的,就是匹配不上专业的词汇,只好逐词去百度搜索最贴近的意思。
连续熬了三天,每晚熬到两三点,才勉强翻译完毕发了过去。对方看了还算满意,又给了我三万字的材料,让我在规定期限内翻译完毕。
第一个月勉强赚了一千两百元,却是每晚都熬到半夜的代价换来的。我把钱打到卡里,心里一阵轻松。
可是上天常常喜欢开玩笑,就在我逐渐轻快的心情随着逐渐轻飘的身体日渐好转时,又要给我狠狠的一击。
三月底的时候,我的好朋友没有来。我心里一紧,赶紧去医院检查。自作孽不可活,我怀孕三周了,按时间算,是子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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