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出事,黄村长转头跟站在他后面的一个较为年轻的男子说道:“你快去叫人把坡上的黄大狗他们叫回来,然后再去请个大夫,我看这黄大丫头上的伤不轻,搞不好要出事。”
那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也看到了景苑之头上的伤,这会儿再听村长一说,神情也有些着急,朝村长点了点头人就跑出去了。
“黄村长,这是我们的家事,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村长和村里老一辈的人都来了,黄厚土再躲在后面不说话就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黄村长一双仍旧带着厉色的眼睛扫向黄厚土:“黄招财,我看你是人老了,脑子也跟着糊涂了,你看看你孙女现在成什么样子了,这还是家事吗?!”
黄村长厉声质问着,黄厚土动了动那双有些泛白带紫的最皮子,黄大丫的伤摆在那儿,他说不出话来。
但是徐白草就不一定了,她握着手里的扒谷耙,几步走到黄村长面前:“黄村长,你是村长,我们平时都敬着你,但是今天这就是我们的家事,孝顺父母,听父母的事天经地义,黄大丫今天那个男人是好不容易我们才给她选上的,你这是要害我大丫啊!”
“徐白草,你当我是瞎的吗?是好是赖我分不清吗?”黄村长没想到他和村里老一辈的人都站在这儿了,这徐白草还想着拿那些假话来糊弄他,实在是太过分了!
徐白草被黄村长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了,恨恨的退回到了院子里。
“哎哟,我说黄老太太你这人到底是还嫁不嫁啊?我都等烦了!”王媒婆不是黄家村的人,之人也不怕黄村长。
黄村长看了一眼一边的王媒婆,沉声道:“不嫁,你可以回去了。”
“谁说的?嫁!我们要嫁!”徐白草一听不嫁就立马反驳,生怕王媒婆跑了,赶紧说道。
王媒婆不嫌事儿不够大,在一边煽风点火:“哎哟,我说黄老太太啊,你看你们这村长都发话了,我看啊,你家这大丫今天是嫁不了了!”
还撇着嘴摇了摇头:“啧啧,你们的村长就是负责人啊,连村里的姑娘嫁不嫁人都要管,人姑娘的长辈说的话还不管用!”
“王媒婆,少说几句,滚回你们王家村去!”
站在黄村长后面的一个老人说话了,这个老人年轻的时候去当过兵,上一任村长就是他,但是因为当兵受的伤太多,人老了那些病痛就都出来了,就退位给了现在的黄村长。
黄冬来虽然人头发已经花白,但是身子却站的笔挺,一双眼神看着人的时候比黄村长还要有有压迫感,脾气也是很火爆,现在人来了收敛了一些,但是做事对人这些还是没有那些虚虚伪伪的东西,想来是对事不对人,也从不怕得罪人。
人们一般为了后辈的亲事,一般不会得罪媒婆,对媒婆都是客客气气的,再怎么也不会这样直白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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