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天崩地裂了一般,江光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着回去的。她变得越发的沉默了下来,彻夜彻夜的开始失眠,睁着眼睛坐在床上不动。
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感情,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崩离分析的。他原本是那么宠她的,可当依赖的分量过重,他还是迫不及待的逃跑了。
她一直在浑浑噩噩中。直到爷爷奶奶过世。看着冷清极了的小院子以及自己孤寂的身影,她才知道,她能靠的,唯有自己。
她独自在院子里呆了三个月,就来了沿河。没有同任何人告别。因为她很清楚,没有那必要。
她是感激他的担心的,但许多事情,早已经回不去了。他也没有必要,因为那些过去,歉疚,抑或是有其他的情感。毕竟,他没有责任,也没有义务,去承受她的依赖。
江光光就在小酒馆里坐着,有些茫然的看着外边儿。杯中冒着白腾腾热气的茶渐渐的冰凉,她也没回过神。
脑子里浮现出周来那句‘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她空洞而又木然,端起了桌上的茶杯。
江光光枯坐到下午才离开,原本以为程容简暂时不会回来的,谁知道回去的时候他的车已经停在了院子里头。
江光光微微的愣了一下,走进客厅里,才发现里边儿并不止程容简一个人。刀疤是立在客厅里的,正说着什么。
江光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时,程容简淡淡的扫了过来。她就叫了一声二爷。刀疤像是才察觉到有人来了,回过头去。他的眼底是带着狠戾,扫了江光光一眼,又垂下头恭恭敬敬的站着。
程容简脸上的表情淡得很,也没搭理江光光,收回了视线,也不说话,就把玩着手中的杯子。
江光光并没有再站着,低垂着头快步的要往楼上走。谁知道还未还未刚越过刀疤,他突然就朝着她发难。动作迅速而阴狠的将抽出来的匕首抵在了江光光的脖子上,阴沉沉的一笑,说:“二爷,我只求您给我一条活路。这条活路您要是给不了我,我就只有请这位给我垫背了。”
江光光压根就没想到他会突然的发难,连还击也未有就落入了他的手中。她是竭力的保持着镇定的,手心里在那么一瞬间已全是汗。
她是清楚的,如果程容简不留任何的余地。他说得出是做得出的。这条道上混的,哪有什么善茬。
刀疤一脸的恶狠狠的,身上散发着腐臭的味儿来。他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来。
程容简却是淡定得很的,扫了他一眼,说:“你是在威胁我?”
“不,我是在求您。”刀疤的声音嘶哑而阴沉的,他并不想撕破脸,手中的匕首并没有伤害到江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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