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若:“……”
“重点是,木夏若是生气了,咱们可就没饭吃了。”
靳若:“有道理!”
林随安默默坐了回去。
吃饭可是头等大事,万万不可儿戏。
花一棠示意靳若继续。
靳若:“诚县位处偏远,只有一条乡道通向外面,比较闭塞,百姓大多都是自给自足,没有成规模的坊市,蓬莱坊就是最大市集区,仅有的商铺、市肆、杂货肆等几乎都聚集在此,我走了好几家,就这一户地段是最好的,园子也敞亮,当然租金也是最贵的,嘿嘿,一个月一贯钱,姓花的,这钱你可要双倍给我,我转了一整天,腿都要跑断了,怎么着也该有个辛苦费吧!”
花一棠摸出一片金叶子扔给靳若,靳若乐呵呵揣起来,又道,“还有有一点很奇怪,我走遍了诚县,只看到了一家医馆,门窗紧闭,完全没看到人,莫非这诚县的人都不生病,也不看病的吗?”
花一棠用扇子敲了敲额头:“方大夫去县衙办理医馆行医手续,为何这么久还没回来?”
林随安:“迷路了?”
靳若:“这么近,不能吧。”
靳若租的宅子位于蓬莱坊的主街,出了坊门,过了四海道,就是县衙所在的大陆坊,按方大夫的脚程计算,一个来回最多半个时辰,可方大夫去了快一个时辰,还不见人影。
林随安探头看了看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运货的车夫急忙铺开遮雨布,搬货的力夫加快了速度,街上行人步履匆匆,天空暗得几乎要压下来。
“我去接方大夫吧。”靳若从杂物堆里翻出一把油纸伞,一溜小跑奔出大门。
花一棠走到门口看了看,撑起另一把油纸伞,对林随安笑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出去探查一番如何?”
此言正合林随安的意,木夏和伊塔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她在这儿闲待着实在难受,正好出去溜溜。可翻了半天,没找到第三把伞。
“雨不大,一把伞足矣。”花一棠眼睛亮晶晶地看过来,“一起走吧。”
林随安觉得也是,这点毛毛雨就不必矫情了,往花一棠伞下一钻,出了大门,可走了两步,就觉出不对味儿来了——这伞也太小了吧啊喂!
她和花一棠几乎是胳膊挨着胳膊,半个肩头还露在外面,花一棠更惨,半个身子被雨淋了,林随安扭头就想往回走,花一棠突然拽住了她的袖子。
林随安眨了眨眼,花一棠敛去笑意,扯着林随安的袖口,将她一点点拉回伞下,慢慢向前走去。
林随安懂了:这货有心事。
罢了,念在他们出生入死的革命友情,陪陪他吧。
他们租的宅院在两家店铺中间,左边是杂货肆,右边是茶肆,大约是因为下雨,两家店都没什么人,茶肆的掌柜坐在柜台后面,兴趣寥寥扒拉着算盘,柜台后的茶牌上只写了两种茶,广都泉茶(上品,中品,下品),百花茶(上品、中品、下品),下品百花茶旁边还挂了个“售罄”的红字黑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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