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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奴从毒白的怀中将那个纸箱接过,毒白便说:“那阿姐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不进去坐会儿?”
毒白摇了摇头,“不了,阿姐最近要是想去哪儿就给我打电话,我开车带您过去,别走这么远打车,太不方便了。”
轻奴心里哼笑,毒白敢这么说自是祝九京又下了吩咐,之前那些日子他怎么不过来?
轻奴擅自做主语气不悦的回道:“毒白先生,我家阿姐已经自己买了车,阿姐和我都会开,以后就不劳烦您了。”
毒白惊讶的看向祝怨,祝怨点了点头,确认了轻奴话中的真假。
“确实,暂时没有现车,需要等些日子。
所以...你可以回到九爷身边了,我这边你没事也不用过来了。”
毒白尴尬的笑了笑,“那成,阿姐有事随时打电话吩咐。”
“好,那我就先进去了。”
祝怨的嗓子哑的严重,毒白也是听了个大概,基本上一整句话完整的话都没有听全。
看着她决绝离开的背影,心里哀嚎了声。
他这回去要怎么跟九爷交代?
难道要说阿姐给他辞了?
毒白晚上确实是因为接到炼狱的电话吩咐,九爷让他去买润喉糖送到祝怨家,他这才过来的。
当时他还多嘴问了一句:买什么牌子的?
炼狱想了想回复:九爷没说,那你就全都买了吧!
他也怕买错牌子和口味,所以将药店里所有的润喉糖统统搬回了过来。
自从上次祝九京和祝怨两个人决斗,她当时是被粟冗魇从祝家带走的,毒白从那日后便没有来过祝怨家。
他终究是祝九京的人,即使祝九京当时将他派给了祝怨,但他的心里依旧是九爷的人,也只听九爷的吩咐。
这恰恰正是祝怨将他还给祝九京的主要原因之一,她心里倒没有怨毒白的意思,这种事情她想的开,心里也拎得清。
毒白对祝九京忠心,她心里也更放心。
但是她身边需要像轻奴这般一心一意来为她办事,关键时刻不能摇摆不定的人。
所以,她这才果断的选择放弃了毒白,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用人准则罢了。
况且,毒白日日待在她身边,她发生了一些什么事,他难免会告诉祝九京,这也让她没有了**的空间,想来想去还是不能将他留在身边。
毒白从祝怨家离开后直接回了祝家,听佣人说祝九京在二楼的书房里。
他进入的时候,祝九京正靠在椅子上抽烟想事情。
黄花梨的大案上,放置了一个水晶制成雕花的洋酒杯,在看旁边见了底的酒瓶,他心里估计着祝九京晚上没少喝。
祝九京见到毒白这么晚过来主楼,一定不能是单单要汇报买糖这些小事,撩起眼帘淡淡的问道:“怎么了?”
毒白心虚的回道:“九爷,我把东西送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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