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不可能你那边也有鬼闹,她这边同时还有鬼闹。
她还不至于有这么大的能耐,分身同时去两个地方。”
张洁惊恐的瞪大双眼,身子瘫软的跌了下去,无力支撑自己坐直一般。
她一直念叨着,“为什么…那不是我的孩子吗?为什么…”
王永香满脸后悔的拍了下大腿,愁眉苦脸的说道:“你说我这是倒了什么霉,接了这么个活,哎!”
祝怨没愿意搭理她,对张洁说道:“要是一个的话,还好办一些。
要是三个的话,说实话,真的难办。”
张洁心里一紧,双手忍不住攥成拳,问道:“为什么?您一个都能摆平,三个为什么不行?我可以给您钱,这个是给香姨的封红,我都给您!加钱也成!”
“不是钱的问题,我没有办法二十四个小时跟在你身边。
我只能说我尽量的去找他们,如果它们故意躲起来,我没抓到他,他却来找你,那你便很危险。
你看你现在的脸色,哪里还有活人气儿?
我只能说我尽量去找,最后到底能不能帮到你,我现在不敢保证。”
张洁的心顿时凉了一半,这个祝小姐光看她的外貌,便能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她还妄想着她能够帮到自己,现在听她这么说下来,好像又有心无力。
祝怨叹了口气,语气稍稍缓和了几分,道:“今晚先看看情况吧!瞧瞧是谁过来,过了今晚我给你个地址和电话。
如果她再来闹,你立刻给我打电话。”
张洁心情沉重的抿着嘴唇点头,“好,我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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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几个人在客厅的简易沙发里一直坐到深夜。
糜媚昨夜醉了酒,下午的时候躲在角落里面补了一觉。
祝怨靠在沙发上发呆,基本上没说过话。
大家也都在心里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空气中的气压越来越低。
祝怨整晚都觉得自己的心口发闷,似乎喘不上气的感觉。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她起身去阳台边给祝九京打了一个电话,而对方却没有接。
她蹙眉咬牙的朝着电话骂道:“这个狗男人,一定又在外面浪呢!”
她翻找着炼狱的电话,拨过去后半晌炼狱才接起电话。
“太太。”
“嗯,九爷呢?叫他接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回答,祝怨也不急慢慢的等着。
沉默了一阵炼狱说道:“太太,九爷没和我在一起。”
“那他在哪儿?”
祝怨心里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语气上依旧平静,听不出来喜怒。
炼狱回道:“九爷有公事,出差了,没在屿析。”
祝怨咬了咬牙,腮边鼓动,眯着眼睛回道:“哦,这样啊!你怎么没去呢?”
炼狱平日里几乎快要长在祝九京身上了,在屿析他都日日跟在身边,更别说出差去祝九京不熟悉的城市了!
竟然不带着炼狱一起,这太奇怪了!
“我昨天喝多了,九爷临时出发,我根本不知情,也是今早才知道的。
太太你放心,九爷明后天可能就回来了,真的是公事。”
炼狱越这样解释,祝怨心里便越起疑。
“九爷去哪个城市了?一会你把地址和酒店给我发过来...”
她的话还没等说完,屋内棚顶的电灯便发出滋滋的声响,屋内忽明忽暗的充斥着诡异的气氛。
她连忙对着电话说:“我这边有事,你直接发到毒白那里,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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