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奴注意到祝怨额头的伤,紧张的问道:“阿姐,额头是怎么回事?”
“不打紧,我撞到了门框上,不小心擦破了皮。”
轻奴浅笑着说道:“阿姐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吞花现在都不怎么撞门框了。”
她一边打趣着,一边帮祝怨倒酒。
大家将她迎到沙发处,热热闹闹的气氛,大家七嘴八舌的插话,让祝怨心里好受了几分。
糜媚坐在祝怨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她附身醉意阑珊的问了句:“阿姐,我们今年还有没有压岁钱了?”
祝怨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没有呢?明个阿姐就给你烧!”
以前祝怨都是除夕给她们烧,今日太忙倒是给忘记了。
吞花伸手打了糜媚一下,“你这个死鬼,你少来骗阿姐钱!我和轻奴明明已经替阿姐烧给你们了!”
祝怨听后白了一眼糜媚,这是故意在这儿骗她呢?
吞花凑到祝怨的脚边,坐在地毯处,仰着头问道:“阿姐,你说,是不是我最讨您欢心!”
祝怨捏了捏她的鼻尖,宠溺的回道:“是,你最讨阿姐欢心!
这是喝了多少酒?怎么感觉各个都醉了?”
大家一听到这里,便也放开了!
过年就是图个热闹的气氛,祝怨回来得晚,她们抓到了这一点便不停的灌她罚她,祝怨也笑着接受。
她与这些……伙伴的情谊,一句两句的根本说不清。
以前的日子难过,她们时常陪着她一同醉酒,像今日这种全员局,好像很久没有举办了。
这半年里她的生活了多了那个狗男人,忙得焦头烂额,很久没有像今晚这般肆意洒脱的开心了!
祝怨这存的酒很烈,都是私藏几十年的上等烈酒,像糜媚她们最爱这种,三十几度的白酒在她们眼里就是水。
祝怨嫌弃酒太辣,轻奴特意做了些改良,每次调制的酸酸甜甜来掩盖辣味,但度数不减。
她的酒量,一般来说抗不过三杯。
她就是那种喝不了多少酒,又喜欢醉的那种人。
迷迷糊糊的可以说出自己清醒时不敢说的话,大大方方的想着不可能的人,即便是哭了,第二日也有借口,不会显得太丢人。
大家都知道祝怨的小心思,只不过没人戳穿她罢了!
吞花的舌头都已经开始打结的问道:“阿姐,九爷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祝怨双眼迷离,晃晃悠悠的回道:“那狗子,估计睡了吧!让他来干嘛!破坏气氛!嗝~”
糜媚在她身后出声问道:“阿姐,我记得上次九爷离世的时候,我们好像也喝了这么一场全员酒,九爷上次是因为什么离世来着?”
祝怨愣了一下,眼眶子突然红了,骂骂咧咧的回道:“这个狗男人他心真的太狠了!
当年战乱,硝烟弥漫在大街小巷,那时候没有人敢出门。
我一直都没好意思和你们说过那些丢人的事。
我俩最后一次吵架,他冤枉我和副官……
当时还出手打了我,最后给我锁在了地窖里,锁了整整十三天。
我那时候以为我那次一定是死在下面了。
没想到啊!
天不亡我,轻奴寻到我,将我带了出去。
出去以后,却得到了他战死的消息。
我他妈还没找那狗男人报仇呢!
他怎么就敢死了?
我当时恨的对这他的尸体抽了好几个耳刮子!
现在想想,城里当时死了那么多人,有的女人还被人……
他若是不锁住我,可能我也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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