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痛苦,你还没体会够吗?”
傅礼初浅笑着牵起了她的手,两个人像极了恩爱的情侣,答应道:“好,我帮你。”
了解傅礼初的人都知道他几乎零绯闻,总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参加各种宴会,唯一一次是斯诺分公司开业时,带着四妹阿川出席过一次,在就没有了。
而且他讨厌红色的程度,执念的可怕,大家都能猜到他现在的心里隐约面积,一定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
心惊之余,也感叹这个女孩段位很高,不仅被傅礼初带出了场,手牵着手不说,浑身上下布满了红。
这男人得有多爱她啊?
脸色白的吓人,却还是忍着心里上的不适,让她伴在身侧。
无疑他们在宴会场碰到了陈子安,陈子安在见到师姑娘时眼珠子差点没惊的掉出来。
她不是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吗?
以前无论自己怎么哄她,她从未陪出席过任何酒会,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在看到两个人紧紧相牵的手,时不时相视而笑的表情,简直要将他的肺气炸了。
难道这女人吵着要与自己退婚就是为了傅礼初?
师姑娘有一家小纹身店,那面积不足二十平米,屋内超过四个人就会感觉闷,无法好好呼吸,简直小得可怜。
陈子安追她时也没少费工夫,师姑娘看着就像是叛逆少女,非常有个性的人。
他父亲陈柏峰因为这个事情,差点没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陈家怎么可能娶一个这样的人进家门?门不当户不对暂且不说,哪里有个大家风范的模样?
满背的纹身,胳膊上还有花臂,在搞什么?
两个人交往了一阵,师姑娘对他的态度总是不温不火,看着火热的女人,牵她下手都不行,陈子安全当她是在和自己玩套路故作清高。
可师姑娘越吊着他,他越觉得刺激。
突然有天,师姑娘说,不是喜欢我吗?那结婚吧。
陈子安自己都没搞清楚她到底在玩什么,好,结就结,当天他就和她求婚了。
这件事当时还被传的沸沸扬扬,花心的陈少终于有人收了。
再之后,他就没抓到过她的影子。
前一阵,将戒指给他邮寄回来,附送一封手写信,不好意思,不想嫁了!
玩他?
摆明了就是在耍他吗?
师姑娘靠在傅礼初的手臂一侧,傅礼初的手指勾在她的下巴处,轻轻的蹭了蹭,外人看着是那般的暧昧。
他语气轻柔的问:“师姑娘的性格,不像是摆脱不掉陈家,找我配合你演这一出戏又是为什么呢?”
他像是在说什么情话。
师姑娘眼底闪过一抹光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所有人夸赞傅先生聪明,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
“那你现在能说了么?”
师姑娘刚要张口,只听陈子安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师木珂?真的是你!”
师姑娘侧过头笑了笑,大方的招呼道:“陈少,真巧。”
陈子安用力的咬了咬后槽牙,“巧吗?”
他地毯式的搜索她的去处,找了好几个月,终于在这里找到她了。
陈子安对傅礼初问道:“礼初,你和这女人什么关系?”
傅礼初自然的揽过师姑娘白皙的肩膀,淡淡的回道:“我未婚妻,怎么了?”
未婚妻?!
师姑娘都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回答,说女朋友就好了呀!怎么还成了未婚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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