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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昔小馆只是一个音乐小酒馆,由于客人多的关系还是有一点嘈杂,在加台上怜南的琴声和吉他声也会发出不小的声响,有时候说话需要加一点音量。
华肆和轻奴却仿佛在自言自语,音量不大,但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对方说了什么。
不仅他们二人,连吞花和阿川也意外听到了话中的每一个字。
阿川盯着华肆的侧脸看,他的帽子压的很低,鼻梁高挺,皮肤极白,下颚线斜飞而上,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眼底,低垂着带着一丝倦态,嘴角勾勒着好看的弧度,这侧颜堪称完美。
华肆轻轻摇着头,语气淡淡的问道:“轻奴,你听过渔夫的故事吗?”
轻奴认真的擦拭着手中的杯子,连头也没打算抬。
“没听过。”
“在早期大家用木船出海打渔时,总是成群结伙的约着一同出海,这样若是在外面出了事情,也好有个伴,一条船若遇到了危险,还有其余的船只可以帮忙。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行业危险,所以便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每家必须留一个人在家守着,这样出海的人心里多了一份期盼、惦记,心知有人在家等他,遇到困难时他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平安回来。”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阿川忍不住跟着咽了下口水,咕噜的一声。
华肆低声线的像是在讲一个晚安故事,声音磁性好听,带着无限的魅力,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
轻奴依旧垂着的眼眸,可眼底早已闪出了泪花。
他是想说,阿姐便是出海的渔夫吗?
她将她们从身边支走,现如今连今朝也不管了,是留在这里当做念想吗?
她深吸了口气,瞪着猩红的眸子抬眼与华肆对视,缓缓开口道:“圣灵,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
华肆收起浅笑,携裹着几分清冷,“木珂现在的处境不太好。”
轻奴了解般的点了点头,怨相生与师姑娘的关系,自是不用说。
只要阿姐有任何的事,师姑娘一定会及时出现,对待阿姐更是拿出了百分之百的真心。
即便华肆不开口,她们若是提前知晓师姑娘有危险,也一定会倾其所有鼎力相助。
吞花假笑的带着敌意的插话道:“圣灵原来也不是那么冷血,您若是惦记,为何不自己亲自去看看呢?”
华肆将杯子里的酒仰头喝光,杯中圆形的冰块少了黄色液体的搭配,看着索然无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钞票压在杯下,付酒钱绝对够了。
他起身什么也没说,直接阔步离开了。
阿川看着男人身材匀称的背影,在心里忍不住赞叹。
她原以为灵之尘的华肆圣灵会是个老头,长发飘飘,满脸白胡子,仙风道骨的模样。
谁承想竟然这么帅!!!
她不难理解师姑娘为何会为他疯狂了,这样的人换做是谁也移不开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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