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人亲戚,林局。”
显然,唐斯年并没有给他这个姐夫面子。
警察一直在门口待命,听林瑞翔说完话才问道:“谁报的警?”
“是我。”
警察纷纷向后看去,因为声音的来源出自门外。
卢亦禾拎着公文包进入,专业的对警察说道:“我是唐觅小姐的律师,这两个人晚上9:18分的时候对我当事人唐觅进行非.法.拘.禁,故意伤害,意图强j,这是监控记录,人在被拖进来以后便没了踪影。”
卢忆禾,男,三十岁,余市顶级律师。
零败诉率,同是唐斯年的好友之一。
请他打官司的价钱近乎天价,在行业里面最高的。
唐斯年,不但从来不给钱。
他身边的人还到处给他惹事,一个月三十天他得来回去警局四十几次。
有人见警察来了,唐先生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便殷勤的为他搬来一张椅子。
屋子里的人,各行各业占全了。
所有的目光看着他翘起二郎腿在那坐着,优雅的勾起唇角,眉眼间却一身戾气。
警察挥了挥手,怒呵一声:“带走。”
地上趴着的两个人别说自行行走了,起身站立都是一个难题。
只能打电话叫了急救先带去医院。
一群人便都跟着去了警局录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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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与顾礼初录过笔录后,便被告知没有其它事情,可以离开了。
唐斯年临走前还对警察说:“为社会除暴安良是我们应尽的义务,谢就不必了,唐觅的事情我们绝不和解,必定追究到底。”
警察尴尬的笑了笑:在余市到底谁才是暴啊?
名贵的劳斯莱斯,一直等在警局门口。
段秋寒见他们俩出来的身影,亲自下车帮忙开车门。
唐斯年和傅礼初并排坐在后面,傅礼初靠在椅背上,头部放松扬起,叹:“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松松筋骨,其实也不错。”
唐斯年确实多年没见他如今天这般冲动,心底此时也不知是好是坏。
傅礼初讨厌血所以更善于玩心机,让对方死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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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秋寒把暗中找人调查阿川的录像递给他们。
从伽仕后门出去时,她身上裹着西装。
夜晚的风将头发吹起、可以清晰见到她额角的伤,红肿的左脸。
两条纤长的腿毫不掩饰的露在行人眼中,她倒没有任何的不自在,只是走路时的左顾右盼和偶尔低眸时,能感受到深深的落寞。
这个城市仿佛太寒冷,没有一个可以温暖的地方。
画面是不同的路段上方的天眼拍到的,所以传来时也是剪辑拼接好的。
唐斯年看到最后的画面时突然情不自禁的笑了,随后别过头看向车窗外。
傅礼初一直看到最后,才将平板还给段秋寒。
他到没什么表情,不似唐斯年那种阴笑。
唐斯年:“不管她在哪儿,三天之内给我抓回来。”
段秋寒在心里叹气,刚才怒发冲冠为红颜。
这会儿,红颜又是祸水了。
段秋寒在心里祈祷:
阿川,保不了你了。
你自求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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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需要三天?
第二天晚上七点,阿川准时出现在伽仕大堂。
如果见过昨日的她,再看看今天的模样,你一定联想不到会是同一个人。
额角的伤虽然还在,只是娇嫩的脸上涂了粉黛。
她从各个时代经历过来,还是最喜欢以前的妆容,看着更有味道。
今日身着前后大v领的酒红色喇叭袖雪纺上衣,前后露着大片雪白的肌肤。
黑色直筒裤将双腿拉的更长,细跟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
这种装扮将她独有的气质,一下子给提了起来。
那些油腻男再敢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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