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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姑娘耳尖染上一抹绯红,脸上更是泛着滚烫。
这男人今晚带着一种颓感,颓的明显。
她故意嘴角嘲讽的笑着,“傅先生,还真是入戏。”
戏。
他记得她过来的第一晚,对她说,我对你不感兴趣。
她说,我也是。
确实,只是戏。
傅礼初俯在墙面的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不自觉的攥紧,清晰可见上面的青筋。
他从未和异性有过这种距离的接触,看起来还透着一股子暧昧,还真是大年初一头一回!
他清汤寡水的活了这么多年,因为一个红毛炸.弹,似乎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原则。
忘记了从哪天起,他关注到她总是在极力隐藏的她存在感,他偶尔会忍不住和佣人打听她在家里的情况。
更可笑的是,他每天算计好时间,在她出门的时候回家,在她回家的时候出门,仅仅只是想偶遇两面。
还有,他现在对未婚妻这三个字,并不排斥。
他缓缓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师姑娘想也没想,直接回道:“事情办完了我立马会走,傅先生这是要赶人了吗?”
傅礼初收回手向后退了两步,两个人拉开一些距离,“上去吧!我帮你把手处理下。”
他随着回到她的房间,房间很干净,几乎没什么闲杂的物品,衣柜里除了曾穿过的那件红礼服醒目的挂在架子上,其余就只有几件简单款式的T恤,大部分是黑色。
她在柜子里熟练的翻找出纱布,随后坐在桌前,左手娴熟的处理右手的伤,嘴里还不忘调侃,“未婚夫,你现在不怕血了吗?站在那里好像看得很起劲?”
傅礼初想了两秒,抬步进入坐在她的对面,将她的手拉到自己面前,消毒药水的味道掩盖住了那一丝腥气,他强忍着不舒服的感觉,低头细心的缠着纱布。
“我不是怕血,我是厌血,这是两回事。”
她指尖很软,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里,有些凉。
害怕的情绪也许无法克服,但讨厌是可以克服的,他也讨厌异性,现在不也暗搓搓的坐在这帮她包扎?
两个人围着一个圆桌坐的很近,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恨不得同时抬头,对方的脸就在自己的脸前。
师姑娘轻笑着回道:“能让傅先生说出这种话,我是不是该觉得荣幸?”
傅礼初心知她是在调侃自己,并未表现出任何不悦,“你男人呢?怎么不管你?”
“男人?什么男人?陈子安?”
她闲着的手掏出一块口香糖,丢进了嘴里,漫不经心的咀嚼起来。
“你心里的那个男人。”
他语气很淡,淡到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师姑娘的手一僵,背脊顿时坐的直了些,将脸别过去,不想回答。
看来,阿川说的没错,她心里确实住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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