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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紫瑶说的话,听着是为阿川打抱不平。
实则只是想炫耀一下自己在唐斯年心里的位置。
阿川赞同的点了点头,笑道:“礼初有心理洁癖,就算无意间碰到别的女人头发丝一下,都要反复擦手,觉得恶心呢。
单凭这一点,我已经很满意了。”
阿川就差没直白的明说,唐斯年多厉害呀?
简直就是荤素不忌。
每日换的女人,比你换的衣服都勤。
看见你就好了?天天睡.你才叫好!
虽然自己喜欢他,但也不得不承认他那颗多情种子.骚乱的心。
竟然还敢跑来她这里耀武扬威,你觉得她会在乎吗?
若是在乎,早就被唐斯年气跑了,还至于等到今日,轮到你来这里奚落一番?
谢紫瑶在那样正派的家庭环境下长大,论语言能力上,怎么可能说的过阿川?
论说脏话、浑话、S.话,阿川能将她骂哭十个来回,并且每句话都能不重样儿。
谢紫瑶表面上看着温柔低顺,暗地里想来搞些小动作,结果还被人反讽一通。
这样一场宴会,阿川是将唐家、谢家的女人得罪个遍。
不过谢紫瑶有一句话,也算是插在了她心窝子里。
要说不疼,那一定是在这儿硬装着自己的心,包了盔甲。
是啊。
爱你的人怎么忍心让你徘徊在那些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之下?
每日穿梭在灯红酒绿热闹之处,麻木且孤独的活着。
从最开始她还敢大方的和他表达爱意。
她曾经坐在他身上,自负的告诉他,她接近他的目的。
现在想想实在可笑。
他磨光了她所有凌厉的边角,
现如今,滑腻的连诉求都不敢表达。
她有的是时间,
也等得起,反正自己不会老,不会死。
实在不行,就跟他死磕的耗着。
“唐斯年,等你老了的时候,
若是不厌恶我了,老娘也愿意貌美如花的穿着白裙,陪你去海边。”
到时候,我他妈恶心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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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白皙的手臂搭在在傅礼初肩上上,身上如没有骨头的蛇一般依靠着他,全凭傅礼初一手之力揽在她的腰间,这才勉强站的稳。
许多女人嗤之以鼻,“到底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知道礼初喜欢她什么?”
“呵,瞧她那狐媚样儿,估计不管多老多丑的男人,给Q就能让她宽衣解带吧?”
“呵呵...也许都不用钱呢?在这种地方工作还有什么羞耻心了?”
这些话她这半年来听到耳朵都出了茧子。
心里冷笑,真是没有新意,陈词滥调百唱不厌?
傅礼初俯身看她红肿的脸,指尖温柔的碰了碰,“怎么搞的?”
“少装,你让我做你的女伴儿,还能不知怎么搞的?”
她眸子极亮眼角尽是风情,一笑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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