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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人都十分坚信自己的臆想,永远觉得自己的猜测与分析是最慧眼独道的见解。
如果结局和自己猜测的若是一样,会立马激动的拍着大腿,得意的仰起头颅道:“你瞧,我说什么来着?按我的来了吧?”
如果结局会自己猜的不同,不是找借口阴谋论,便是立刻返水,马后炮的跳到另一个阵营。
这种叫做后视偏见,这种人永远活在自己的思维里无法从失败中找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
他们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预测到事情的结局,所以看待事情更难用公平的眼光来评价此人此事。
这个社会上自以为是的这类人还真不占少数。
在所有人眼里,东西不是唐斯年的就是唐觅的,一定是他们二人其中一个。
不然对方能有和唐觅多大的仇?多深的怨?
不惜用几千万的东西,只为来陷害她?
那她可真是太值钱了!
在大家还等着结局出来立刻拍大腿得意之时,事情却来了一个巨大的大反转。
伽仕的副经理王波主动去了警局自首。
他对于陷害唐觅之事供认不讳,因为唐觅突然空降,抢了他原本的位子,他心生恨意做了此事。
而那些货的来源,也一并交代的一清二楚。
警方根据他提供的信息,抓到了一个窝点,搜到大量的货品,还有六名涉嫌人员。
于是,各种猜测又立刻换了版本。
毕竟谁都不想自己拍桌子说过的话,现在被啪啪打脸,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下去。
唐觅对于唐斯年来说一定非常重要,所以唐斯年不惜一切代价,找人去为唐觅顶罪,甚至牺牲了一个货点,上亿的代价,只为换她平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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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被放那日,天很阴,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她身上穿着从医院转来时那套蓝白条的病号服。
整张素白的脸少了平日里的浓妆,看着年龄更加小,黑色的头发简单的束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锁骨线条非常精致,身材上来看似乎比以前更单薄了些。
楼梯下等待的豪车云集。
几十名黑衣男子站在车前等她,场面浩荡尤为壮观。
仿佛她是功臣,在里面没有说不该说的话,可能也受了不少的委屈,所以出来之时,唐斯年给了她最大的牌面。
傅礼初与段秋寒亲自来接,两个人站在路边分别撑了一把黑伞,在楼梯下方抬头望着她微笑。
黄毛急忙跑上前为阿川披了一件黑色呢子大衣,又递给她一副墨镜。
她接过立刻卡在鼻间,挡住了自己的半张脸。
她的气场不在于穿着病号服还是礼服,不在于浓妆艳抹还是素面朝天。
而是在于即使她现在看着很狼狈,她的腰杆依旧笔直,头颅永不低垂。
即使没说圆滑的官场话儿,沉默的一言不发,光看今日来接人的架势,以后谁敢小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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