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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斯年在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像个傻b。
看着她平静的说:“因为他对我很重要,因为我不容许任何人伤害他!
包括你,唐斯年。
你若敢伤了他,我们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唐斯年哼笑着缓缓放下了手,双手卡在腰带间,舌头顶了下腮后侧头玩味着笑了笑。
瞧,野猫挠起人来还蛮疼的。
她现在都敢威胁自己了?
谁他妈给她的胆子!
他再次抬起手时,毫不犹豫的朝着余修扣动了扳机。
“嘭。”
“啪……”
阿川在最关键的那一刻,徒手握着Q口向上抬了一下,直接射碎了棚顶欧式的水晶吊灯。
傅礼初立刻上前拉着唐斯年的胳膊劝道:“斯年,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休息。”
唐斯年看着面前不顾死活的女人,她眸子里升起了泪意却还在用力的咬牙忍着。
她为那个男人哭吗?
原来她也不是只会为自己挡子弹,操。
唐斯年将手伸向她的后脑,用力的向自己的方向一带。
他说在她耳边笑着说:
“阿川,他们说的对,你就是个婊.子。”
他丢下这句话,将Q丢给身后的段秋寒,阔步从包厢走了出去。
傅礼初丢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连忙转身追了出去。
段秋寒看了一眼面前的四个人深深的叹了口气。
“阿川,斯年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你陪完朋友立刻赶过来奥!”
那些跟着他来的人,又都跟着他走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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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从他走后便一直在抖,控制不住的发抖。
唐斯年你不是几个小时前刚说过不许别人骂她这句话吗?
自己这会儿干嘛又说的那般真切。
她蹲在地上笑了笑,随后又双手掩面抽泣到不能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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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翩翩坚持要带她离开这里,回冥界也好,回念昔小馆也好,哪怕是…再换一个新的城市都好。
在此之前,她从未见过阿川为任何一个人掉过一滴眼泪。
再大的疼,再难的日子,再苦的等待她都咬牙坚持着走过来了。
如今,却让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复伤害,她身为好姐妹无法接受她这样的痛苦。
阿川却没有走,她留了下来。
她说,如果坚持到咬碎了牙还是没有结果的时候,她不用别人劝,自己便会走,而且再也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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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不得不承认。
唐斯年是她在人间见过的最恶的魔。
她得罪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
阿川以为他会将自己调离现在的岗位,也许直接扔到前台,或者扔到那个包厢里当个服务员。
唐斯年却没有按照她的想法来,阿川依旧有着伽仕的话事权。
只不过她的工作从此便多了起来。
她变成了彻头彻尾的交际.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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