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傅礼初和段秋寒连忙赶来,见到阿川在那罚站,脸色并不好看的样子,急忙问道:“你做了?”
阿川沉默着不说话,段秋寒上前激动的握着她的双臂,蹙眉摇晃的喊道:“做没做,说话。”
阿川将口袋里的Q拿了出来递到他面前。
段秋寒接过数了下子弹,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阿川,你简直太不知死活了!”
段秋寒真是恨不得一个Q把磕在她脑袋上,让她能够好好清醒清醒。
唐斯年挥了挥手指,有些不耐烦道:“山鬼,带下去领罚。”
山鬼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问道:“几度。”
唐斯年想也没想淡淡的回道:“最高。”
段秋寒和傅礼初对视了一眼,最高?
段秋寒上次领罚也才中度,便好几日没下来床。
这最高不得要了她半条命?
傅礼初一看罚是免不了了,连忙出声劝道:“我觉得中就可以了吧?”
唐斯年沉默着看向他,傅礼初一瞧,便也没再出声去劝。
他越劝唐斯年会罚的更狠。
阿川心想着:他是因为自己要碰他的女人所以来罚她?
她一忍再忍,趁着泪意要涌上来之前对山鬼说道:“走啊?等什么呢?早死好早超生!”
她赌气着转身率先走出屋子,山鬼随后跟了出去。
唐斯年见状一脚将巨大的茶几台踹翻,胸前的衬衫随着气息起伏。
低骂了句:“我就不信了,我他妈就训不服她了?”
段秋寒愁眉苦脸的劝道:“大哥,她这次确实做错了,但是一个女人最高度一定承受不了,还是别了吧?”
“谁再敢给她求情就一起跟着去!
我就是平时太惯着她了,什么都随着她,得寸进尺。
今天她不死我手里,明天就得死在别人手里,那他妈还不如死在家里好看些!”
唐斯年这次是真的怒了,他在怒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敢说话。
而且,说什么也都没用,他那时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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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川被送回雅颂的时候,还有气。
不过跟死了也差不多。
她仿佛提前过了一次七月半,那种感觉太熟悉了。
在过程中她好几次的吐了,感觉某一时刻心脏都停了下来,身上一股汗臭味,头发就如洗了一般湿。
山鬼和身边的人在玻璃外看着,他如鹰的眸子一眯,嘴角勾笑道:“这回看出来唐觅有多辣了吧?”
醒醒点头,惊讶道:“看出来了,一声不吭,真的猛。”
她被送回去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本就不愿意睁开。
唐斯年亲自帮她把衣服换了,抱到浴室洗澡,十分的温柔有耐心,仿佛在洗他最珍爱的瑰宝。
他的手掌粗粒而温热,她始终装死,他更是一言不发。
阿川不明白,他罚了自己,现在又弄出心疼自己的这一面,到底是为什么?
愧疚吗?
还是什么?
唐斯年对她什么都没做,洗澡洗头结束后擦干身子又抱回了那张黑色的大床上。
阿川头脑清醒,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他喜欢熏木香味的香薰,有种大森林的味道。
她由此分辨自己现在在唐斯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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