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府。
萧靖城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
连四品朝臣都能够参加的宫宴,他堂堂一个王爷,居然没有受到邀请。
这就算了,他自己进宫。
安顺居然还敢狗仗人势,将他拦在宫门外。
口口声声,"王爷身上还有伤,宴席上少不得需要饮酒,恐不利王爷修养身体,您还是请回吧。"
言语中倒是对他这个王爷尊敬有加,实则堵着宫门寸步不让。
他何德何能,能让萧靖玺如此提防。
殷珠珠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她看向守在门口,战战兢兢的江总管。
"怎么回事,王爷怎么又生这么大气?"
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她每次来,好像都瞧见他在发脾气。
江总管满头是汗。。
这让他怎么说,能说吗?根本就不能说。
"殷主子,要不您就别问了,奴才实在不好说啊。"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猜不到了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听说王爷今日原本是要进宫的。"
江总管一脸为难的看着殷珠珠,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殷珠珠没耐心等了。
眼见她要进去,江总管赶紧上前将人拦住。
"你这是做什么,想拦我吗?"
殷珠珠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
"江总管,我知道你是姨母派来伺候表哥的,不过你别忘了我现在腹中可是怀着王爷的孩子。"
"若是孩子因为我不高兴,出了什么问题,这个责任江总管能负得起来吗?"
江总管只觉得前所未有的为难。
王爷如今的情况,别人不清楚,他清楚。
虽然这段时间王爷找了人用特殊的东西保存着那根东西,又在寻什么神医,想要治愈这个不能人道的病。
可这个东西他都已经断了,还怎么接得上?
要真是能接得上,他倒也想接。
活了大半辈子,他都没体会过作为一个男人的妙处呢。
但这些话当着萧靖城的面,他半个字都不敢说。
说了只能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他每日小心翼翼伺候着,就是因为他想留着这条命。
如果最后王爷不能将那个东西接上。
那殷珠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王爷唯一的子嗣。
日后可是要承袭王爷的爵位的,更别说还有太后这个皇祖母。
所以这个殷珠珠,他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将人得罪了。
张总管陪着笑,"殷主子,您看,您说的严重了是不是?"
"奴才不是故意拦着您,更加不敢故意惹您不高兴,实在是王爷没让人进去伺候,奴才要是随随便便让您进去了,到时王爷若是生气,那奴才岂不是害了殷主子您吗?"
"殷主子您肚子里的可是王爷第一个孩子,别说王爷看重了,就是宫里的太后娘娘,那也是十分的重视,这就是一个宝贝疙瘩,奴才怎么敢怠慢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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