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刘夫人陈氏的侄子在与人跑马时,从马上摔了下来。
原本只是摔断了一条腿,可不过几日,人就没了。
陈家人请了仵作验尸才知道,那一摔,腿伤只是表面,致命的是内伤。
侄子是娘家独苗苗,陈氏得知兄嫂与父母都因为此事大病了一场,她也伤心至极。
晚间刘振回来,陈氏便哭着说起这糟事。
得了丈夫安抚,陈氏更加气愤哀伤。
"妾身早就告诫过哥哥,让陈刻不要跟那些不着调的公子哥儿混在一处,也不知哥哥有没有当回事。"
"现在人都没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刘振闻言,若有所思片刻,问:"哪些公子哥儿?"
"妾身也是听嫂子说了一嘴,好像是庄家和董家。"
陈刻是独子,陈家人对他寄予厚望。
他喜爱打打杀杀,原本陈家人还觉着他姑父是大将军,若陈刻真有这方面的兴趣,到时候求刘振将他带到军营中历练个几年。
没准也能跟刘振一样立下赫赫战功,光宗耀祖。
可没想到,陈刻有这个心,却没这个能力。
练了四五年功夫,断断续续换了将近十个师傅,还是花拳绣腿。
上次,军中演武比赛,陈家人求上了陈氏。
刘振给陈氏一个面子,让陈刻去了军中观赛。
陈刻心痒,非求了刘振要上场。
刘振知道他几斤几两,不过想着以此刺激他上进也不是不行。
毕竟,陈刻是他夫人的侄子,若他能有一番建树,他也面上有光。
没想到,陈刻不仅不中用还不争气。
演武比赛输得惨烈,自此人也一蹶不振。
越来越颓废,整日就与那些无所事事的公子哥儿跑马斗鸡、吃喝嫖赌。
最终,命都搭进去了。
"庄旭、董浩?"
陈氏点头,"好像是叫这两名儿。"
刘振眯眼,这未免也太巧了。
"将军?"
察觉丈夫出神太久,刘夫人疑惑出声。
刘振回过神,忽然问,"最近别让阿让到外头去。"
"将军,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先别问,总之你听我的,最近不要让阿让出门,就是出门也要让他多带几个人。"
他刚婉拒了女儿当端王妃。
陈氏的侄子就死了。
而且死因看似是意外,却还与庄家、董家扯上了关系。
而这两家,与殷家来往密切。
巧合多了刘振就要怀疑是不是有人刻意了。
陈氏见丈夫神色凝重,她也重视起来,"妾身知道了。"
刘振又披上外衣。
陈氏看了眼天色:"这么晚了,将军还不休息吗?"
"夫人先睡,我还有事。"
刘振离开后院来了书房,陆直已经在此等候。
"将军,后坡的粮草被烧了。"
"什么?!"刘振怒大于惊:"是何人?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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