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金鼎峰。
一只小鼎放在桌上,正是昨天那只牛头鼎。
夏致远瞅着小鼎直发愣,宫雨凝精致的五官挤在一起,就像吃吃了半斤苦瓜。
陆鸿揉了揉额头:“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宫雨凝正要说话,却被夏致远拉住,先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我和师姐一夜未睡,轮流监视那两个院子,天亮之后,其他人陆续离开,就那两个院子始终没有动静,所以弟子才联系徐师叔。”
徐长老皱眉:“为何昨夜不讲?”
夏致远讪讪地挠头:“弟子觉得,那两伙人肯定还有同伙,打算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陆鸿叹了口气:“雨凝,你有什么话说?”
夏致远摇摇头:“没有。”
“徐师弟,说说吧。”
“是,掌门!”徐长老一丝不苟地行礼,“执法弟子进入癸字六号和九号房,院子里空无一人,只在桌上找到这只鼎,鼎下还有张字条。”
说到这里,他从袖子里取出一张符纸,展开递给陆鸿。
夏致远牛高马大,居高临下目光一扫,已经看清签约上只写了两个字:给牛。
陆鸿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没别的了?”
“没了。”
“那未字六号房呢?”
徐长老道:“只有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面目狰狞,死状极其痛苦……那人全身上下不见伤痕,但是从残留的阴气判断,该是死于恶鬼反噬,应当与窥视净牛斋的恶鬼有关。”
陆鸿一阵头疼:“那人死了多长时间?”
“三个时辰左右。”
陆鸿又问夏致远:“昨夜子时,未字六号房有什么动静?”
夏致远和宫雨凝一起摇头:“没有!”
“癸字四号房和九号房呢?”
“也没有!”
陆鸿更头疼了:“此事……徐师弟,你多费些心思,仔细查一查那几个人的身份!”
“是,掌门!”
陆鸿又道:“夏致远!”
“弟子在!”
“你也仔细想想,和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