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段时间跟着蜜宝见过不少好东西了,宁家一众人仍然是一时呼吸急促,眼睛当即就挪不开了。
“我滴个乖乖啊,这好东西也太多了。”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些好东西!”
“别说是见过了,我之前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么些东西!”
过了好久以后,宁程氏才平静下来呼吸,按着蜜宝的手,将敞开的匣子全给盖上了,认真地叮嘱蜜宝道:“以后哪怕是在家里,也再也不许提这些东西了?听见了吗?”
这些东西太贵重太烫手了,蜜宝年纪还太小了没有足够的自保之力。消息一旦走漏了,蜜宝就无异于小儿抱金走于闹市。
她必须要提前扼杀这风险。
蜜宝一向是听话的孩子,当即用力点头道:“我知道的。”
眼瞧着那些宝贝被一一收起来了,一众人的呼吸才慢慢恢复了。
宁五姑娘却是突然一下笑了,语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我敢打担保,当初曾家老四找到这些匣子时,肯定是想偷奸耍滑并顺便报复咱们。”
“可是他没想到咱们蜜宝这么强横的运道,能把到手的石头都生生变成难得一见的宝贝了。”
“这下他等于是把已经到手的宝贝,亲手地送到了咱们手里了。”
“你说要是他知道后,会不会立即气得吐了血?”
想到曾家上上下下那一家子又小气又爱占便宜又睚眦必报的性子,一家人都是霎时莞尔。
还真有这个可能。
“不过小岭村这地方这么穷。这附近住的都是普通小老百姓,最有钱的黄家都难得有这个家底啊。”宁仲济仍旧有些不解,眼睛盯着那些装金银器皿的匣子都离不开了,“哪儿就突然来了这么多宝贝呢?我记得上次清河泥时,可没传出谁家捡了这些宝贝。”
宁老秀才与宁老太太对视了一眼。
他们想到了一件事。
当时宁季带回消息,说通判大人在暗中调查蜜宝身世时,曾经提到过一件事。
五年前北边的敌人打到了汴京城,不少京城的达官贵族往南边逃命。其中一些皇亲国戚躲到了隔壁著县去了,就走得是门口这条河。
这些东西说不定就是他们遗漏的。
不过事关云端上的贵人与蜜宝真正身世,他们也没有多嘴,只是淡淡地道:“这条河每天路过的人多了去了,说不得就有一两个有钱的呢。”
“再说了,你咋知道上次清河泥时没人发现宝贝呢?财不外露,就像咱们不会把这事告诉别人一样,人家也不会把自己发财的事往外说啊。”
宁仲济一听觉得有道理,遂只是满口唏嘘着。
除开这十来个匣子外,蜜宝便再无其他发现了。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迟则生变,一家人将宝贝装在装河泥的大筐里拖回家后,当晚就决定明儿个要去汴京城,将这东西存入蜜宝户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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