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最近遭遇了一些难事。
因为生意上与黄家有些往来,齐家一向与黄家关系还处得不错。故而前段时间黄家人来寻他们家赊账时,齐富商犹豫了一阵子仍然是答应借了。
整整三千两银子,对齐富商家也非小数目。
说好的是三个月就给钱,谁知前几天齐富商去黄家登门讨要银钱时,竟被黄家人给生生赶了出来了。
黄家那名名叫黄贵的管家还威胁齐富商说:“我们主家是汴京城的户部尚书府,那可是手腕通天的大人物,不是你们这些乡下的土财主能够比拟的。”
“你们这些人最好还是学乖一些,最好是认了这个闷亏算了,否则就别怪我们家动手段了。”
经商这么多年,齐富商也知晓圆融的重要性。
民是不能与官斗的。
更何况黄家的关系是通到了尚书府。
若是这一笔钱数量稍微小点,或者手头暂时不缺钱,齐富商都可能会当场认下这一闷亏了。
可正好齐家也遇上了一笔生意,手中的银钱周转不开了,急需要一笔钱用来应急。
他不得不又派儿子往黄家走了好几趟。
原以为这就是一场经济纠纷罢了。
谁知道双方争执之间,竟遇上了黄家长子黄守成酒后发疯,竟误打误撞把他儿子的一双腿给打断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齐富商当天就抬了儿子去临县的县衙,想要状告黄家无礼伤人,要让黄守成付出一个教训。知道临县县太爷偏袒黄家人,竟硬生生无视了他提出的证据,给黄守成判了个无罪。
心里咽不下这一口气,又急需三千两银子应急,齐富商便想要找通判大人亲自此事。
一听完齐富商的话,程四妹子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却只觉得齐富商是急昏了头。
周通判这些年收的弟子太多了,纵然宁季考了个案首,也不过是周通判弟子里平平无奇的一个罢了,凭什么能得周通判的另眼相待,插手这件可能会得罪户部尚书的麻烦公案。。
然后她就看见宁叔济和宁程氏先看了蜜宝一眼,才语气警惕地问齐富商道:“敢问四妹夫,你究竟要求通判大人何事?”
齐富商叹着气将这事来龙去脉都说了:“如今犬子还在家里床上躺着,那些合作的商家还等着我付货款,黄家大少爷却已又意气风发地去白鹭书院上学了,黄家人也只当无事发生般,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见齐富商所求之事乃是正当诉求,又是关乎黄家人作恶,宁叔济和宁程氏又对视了一眼,才迟疑地看向了蜜宝。
旁人只看到表象,觉得周通判收了宁季为弟子。如今在周通判面前最说得上话的是宁季。
只有宁家自己人才知晓,宁季如今常年远在州学,与周通判日常交往都只关乎诗书学问,并不涉及官场与世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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