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习以为常地烧着火,心里的八卦还是只勾得她心痒痒,但是也不好过多追问,只能在心里琢磨悄悄着。
另一边。
李福欢被赵子袭带到阁楼上,这边竟然也是个小卧室,里头一张木床,摆放着一张书桌和一口厚重的木箱。
前边某竹马就是从木箱里边拿出一套干净衣物出来的,她瞥一眼,发现里头有几台简单的衣物,看着就很眼熟的那种程度,还有她手里刚刚被塞过来的,可不就是前段时间赵子婵给她大哥新做不久的这套新衣裳么?
再有这个房间里头,她也的确感受到了熟悉的气味。
这就是赵子袭的房间啊?!可他不是住在学院里头的么?
在外头竟然还有一处住所?!可惜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赵子袭已经红着耳离开,说自己去取热水过来了的。
李福欢在一种怪异的心理中正准备换衣裳,就听见门敲了两声,说热水给她放外头了,让她自己等会儿提进去。
接着又是一阵下楼的动静,赵子袭也下去换洗去了吧,他前边也抓了一套旧衣裳来着,应该去别的地方换。
李福欢就自己出去提热水了,好在她一直有带手帕来着,一边擦拭着自己一边把过大的衣裳往身上套,布料还是很柔软的,就是真的大,她换上的时候才把袖子折了好几折才发觉,她家竹马啥时候长得这么大只了??
从前还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看着毛头硬茬的小子其实贼温柔,现在真是长成大人了,以后还会变得更多么?
李福欢一想到他有自己没见过的那么多面就有些别扭。
旋即又叹气。
最最终她也没穿他的裤子,因为要穿上她走路都不利索,实在太大了,要命,她忽然觉得自己可能以后打不过他了...
咳咳,其实以前也没打赢过,纯属靠某人让着她的。
李福欢难得脸红地表示惭愧,胡思乱想中把自己打理好,她还是穿着自己粉嫩的小碎花里裤,这玩意跟秋裤似的,只是没那么紧身而已,但是这一般是不外穿的。
她可愣是把不那么湿的里裤穿成打底裤,外头把赵子袭的外衣当裙子穿了,看着还是怪怪的,但是又有点可爱。
赵子袭在湿冷的柴房里头迅速把自己打理好穿上干净的衣物,等他出来就看见李福欢这副不伦不类的模样,还顶着一头湿漉漉的乌发,大概是用换下来的衣裳擦过,毛毛躁躁的,就凭这副模样配着她这张脸都显得三分可爱。
在少年眼里就更没得说,脸也红的爆炸就是,他侧脸避开目光,连忙叫道:“李福欢?!你怎么把...外穿?!”
李福欢低头看看,觉得遮挡的严严实实,但是她也理解,在古人眼中,她把里裤外穿,无外乎是将内衣外穿的震撼程度,奈何她总得走路吧?穿着这衣裳就挺重的,再套个不合适的裤子,她得把自己绊死,太笨拙了。
她想着就理直气壮叉腰喊道:“这一点儿肉都不带露的,你羞个啥?!!小时候咱俩夏天下河去摸鱼,我大腿被蚊子叮好几个包还是你帮我掐十字的,你还用口水给我抹呢唔呜呜!!”
李福欢还没说完,她还想问他这是啥地方呢,还瞒着家里人,她都还没兴师问罪他先冲她嚷嚷起来了,结果她还没继续,赵子袭三步并做两步冲上木楼梯把她嘴给捂上了,外头的邱婆婆则是支棱起来耳朵听了个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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