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糊涂,自己和母亲怎会落到如此?
接到卢湛的信,无邪虽然有些遗憾不能立刻将长春侯弄个身败名裂甚至当啷入狱的下场,不过,光是吓,.
倒是想不到郡王爷的法子如此简单粗暴,不过,想想应该挺好用的。
否则的话,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白氏又是个心狠手辣的妇人,当年所有相关人等已经被她尽数灭口,自己想要杀了白氏为母亲出气容易,但是想要让母亲沉冤得雪,何其艰难?
倒是郡王爷这个法子妙——这才是解铃换需系铃人啊!
无邪大模大样的约见了长春侯。
原本长春侯是不可能见他的,但当无邪自爆身份、并且将能够表明自己身份的那块玉佩叫人送了去,便不由得长春侯不震惊、不激动、不动心了。
不管怎样,无邪是他唯一的儿子,是他武家这一支唯一的香火。
这些年纵然家业再大,只要一想到后继无人,他心里何尝舒坦过?尽管白氏再三的在他耳边说,这些年下来求神拜佛亦无子嗣,想来便是天意,既如此,有闺女武仙芝一个便好了,将来招赘,生的儿女还不一样是姓武?
但未尝没有想起儿子武陵的时候。
只是,这个儿子失踪多年,连是死是活都难说,他也就是想想,自然也没有过多奢望。
但是,他如今突然之间出现了,长春侯又怎么可能不动心?
对他来说,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消息,他得先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儿子,至于别的,都没有那么重要,可容后再说。
当见到无邪的刹那,长春侯就在心里确定了,这就是他的儿子!
父子间的那种血脉的悸动,以及那有七分与自己年轻时候相似的容颜,绝不会错。
长春侯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无邪见了他之后根本没有半分对父亲的孺慕之情,更不如他那般激动。
如果是平日,长春侯肯定会看出端倪:试问,约他见面的是无邪,见了他却毫无感情波动,分明不是真心实意想要认他这个父亲啊!
但当时他满心都是重新找到儿子的失而复得的欢喜和兴奋,哪里想得到其他?
长春侯对着无邪嘘寒问暖、语无伦次,.
无邪冷笑着开口,不紧不慢、慢悠悠的一句话,却令他如坠冰窖,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半响动不得。
无邪说:“我手里有你和红衣教勾结的证据,你说,我若将此证据上报官府,你会落得什么下场?”
长春侯不敢置信,无邪冷笑着,将他与红衣教往来的书信在他面前晃了晃,冷笑道:“这是拓本,所以就算你此刻杀了我也无用。侯爷,咱们好好谈一谈,如何?”
好半响,长春侯才消化了无邪的话,满嘴的苦涩,叹道:“你约我见面,有什么要求,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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