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断了关系的,自然不搭理她!”卢杏儿很替乔小如不平,当即便道:“小如你放心,她要是再趁着你不在的时候来装神弄鬼、弄鬼鬼祟祟的那一套,看我不揭穿她,看她到时候还有什么脸皮在我们面前装!”
说的乔小如笑了起来,点点头:“嗯,就该这样,小姑姑!”
田氏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说,只叹道:“话虽如此,可这血脉哪里是一纸契约便能断得了的?况且,他们是兄嫂,你是妹子,你爹娘早几年就没了,怎么着也是他们养了你好几年,凡事总要留一线才好,别叫人说的太难听。”
乔小如道:“只要他们不过分,我自不会计较,可若惹恼了我,想要从我这儿拿多少好处,我也是不依的。”
卢杏儿也道:“说的是,他们当初拿你卖了银子,你也不欠他们什么了!要我说,爹娘去的早,没享受他们做儿子的供奉,帮着养一养闺女又有何不应该?你在家那会,也不是白吃饭不干活的,真不明白怎么就什么都成了你的不是了!”
卢杏儿这话有点儿言及自身,愤愤不平,田氏也不好再说什么,乔小如便道:“所以我行事只需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便够了,哪里管的了要人人满意呢?像大伯娘、潘氏那样的人,除非任由她予求予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得陪着笑脸伺候她,否则,她们永远是不会满意的。”
卢杏儿哈哈大笑,拍手笑道:“小如这话真正说到了我心坎上!”
两人相视一笑。
晚间回房,傻夫君凑上来憨憨的笑着喊媳妇儿,懵懂而迷茫的眼睛眨啊眨的拉着媳妇儿的手要睡觉,乔小如真是又想笑又怕某只傻货见她笑了得寸进尺的蹭她忍着不敢笑,心里一时也百感交集、滋味陈杂起来。
她是要和他过一辈子的,圆房——是迟早的事,只是——
乔小如闭上眼睛揉揉太阳穴,苦笑,人啊,怎么着都免不了以貌取人的臭德性,哪怕她是真的决定打心眼里接受傻夫君了,可是一考虑要不要与他那什么什么的时候,便总禁不住迟疑犹豫起来。
说到底,她还是有点不甘,有点希望,总盼着哪天他能正常了。
乔小如没有想到,第二天早上,潘氏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
早上傻夫君去挑水,乔小如去洗菜,田氏和卢杏儿在后院喂鸡、扫地,顺便整一整角落围墙边的那一块小菜地,拔几棵杂草,小豆芽在院子里站着大声的摇头晃脑念书。
正在这个时候,潘氏来了。
她是躲在一旁瞧着傻夫君和乔小如都出了院子,又守在外头好一会儿看见田氏和卢杏儿说笑着去了后院,便悄悄的溜了进来进了屋里。
潘氏急忙进了乔小如和傻夫君的房间,手忙脚乱的到处翻找起来。
乔小如和傻夫君房间里的家具其实很少,除了床,就只有一个四开门的衣柜、一个五斗橱、窗台前一座长案以及床边一个小小的床头柜,想要找什么东西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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