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惊堂已经退开,端正坐在好,神色平静:
“好了,把衣服穿上吧。”
骆凝晕头转向归晕头转向,但可不傻,刚才嘴唇忽然被碰了下,感觉可不像是手指头……
这可是她的初吻!
她眼神难以置信,眼底肉眼可见的升起羞愤,拔出了腰间的软剑。
呛——
夜惊堂连忙退开了些,抬起双手:
“诶诶?骆女侠,你做什么?过河拆桥不成?”
“你!”
骆凝脸色涨红,用剑指着夜惊堂:
“你……你刚才是不是亲我了?”
夜惊堂摆手:“没有没有,瞎说什么呢……”
骆凝也算是被这睁眼说瞎话的小贼惹毛了,抬剑就作势欲刺,结果她还没动,夜惊堂倒是先压过来,直接又把她摁倒:
“这东西可不可以抄一遍?”
骆凝直接无语:“鸣龙图若是能临摹,得手之人恐怕马上就会找个工坊印个几万份,分发给江湖群雄,以免怀璧其罪被人追杀。此图不能临摹,而且十分玄妙,很难和寻常武功一样言传身教,一般都是拿在手上自己参悟。”
夜惊堂略显意外:“骆女侠知道这东西怎么练?”
骆凝知道一些,但平天教主身藏《鸣龙图》的事儿,同样是江湖绝密,不能乱说。以夜惊堂的悟性,自己琢磨出来恐怕要不了多久,便冷声道:
“我岂会知晓,你自己琢磨。”
夜惊堂微微颔首,来回打量坚不可摧的鸣龙图:
“此物刀剑难伤,又没法复制,没法分赃。等我琢磨出来法子,我再把练法教给你?”
骆凝一愣:“《鸣龙图》传言学会后,可以独霸天下、羽化长生,你这小贼会教我?”
夜惊堂微微摊手:“你我一起得手,骆女侠都没想过独吞,难不成觉得我会不讲道义独占?我拿着而不让你来研究,是因为你悟性一般,研究的时间肯定比我长,还容易给你惹来杀身之祸。”
“……”
骆凝觉得这话是瞧不起她,但当时学平天教主的‘驻颜图’,却是废寝忘食琢磨了小半年。
她想学奇门秘术,但并不想为了至宝,和这无耻小贼争抢,没有再接话,其实起身来到房间中央,摆开仙气飘飘的仙子架势:
“起来,我教你轻功。你小时候练负重长跑,就是给轻功打底子,只是不知道运气技法,只会大力猛冲,才爆发力但跑不快、跳不高。好好学,我不教第二遍,学不会自己想办法。”
夜惊堂收好物件,翻身而起,来到近前认真观摩。
在窗口放哨的鸟鸟,见两人完事儿了,也跳到了桌子上,眼巴巴瞅着,估摸是想看看堂堂练完能不能飞的比它高。
“所为轻功,就是‘轻身之法’,‘气升’则身轻如燕、无声无息,反之亦然,‘气沉’则身重钧,也就是江湖上的‘千斤坠’。不过寻常人不可能同时学会,容易岔气……你若勤学苦练,应该能同时掌握……”
骆凝双脚分开,拳收于腰,扎了个很漂亮的马步,认真讲述轻功的法门。
夜惊堂在跟前有模有样的模仿,认真聆听,然后……
半刻钟后。
哗啦——
雨夜之中,客栈的屋顶,忽然传出嘈杂,被撞出一个洞口。
一個面容俊朗的男子,从瓦片间探出上班,被大雨淋了个满头,半截身子还在下面,眼神惊异:
“好功夫!”
鸟鸟也飞到了房顶,落在贴心抬起翅膀,帮堂堂遮雨,老气横秋的“叽叽……”两声,估摸在嘀咕——还没鸟鸟跳得高,不过如此……
而房间里,骆凝抬起如花容颜,看着冲天而起,然后和吊死鬼一样挂在屋顶的‘飞天堂郎’,眼神震惊中带着无言以对,恼火呵斥:
“你用这么大力气作甚?”
而客栈里,也传来几声嘈杂:
“两位客官,你们怎么折腾无所谓,明早把修房顶的钱补上,不然小店报官了……”
“谁啊?大晚上睡不睡觉?”
“你还好意思嚷嚷?你看看人家,房顶都干穿了……嘿?!你起来,别装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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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出来,免得久等,还没修改错别字润色语句……
还债(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