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自雄真的就那么无辜吗?
嫉妒父亲天赋的人真的就只有阮自淳一个人吗?
落井下石、上树拔梯之事他阮自雄做的并不少,他们三房一家这些年所受屈辱煎熬,均拜阮自雄所赐。
兄弟二人都容不下父亲,只是阮自淳沉不住气抢先动手了而已,此举怕是正和阮自雄的心意,借旁人之手,毁掉他所嫉羡之人。
“我明白师兄师姐的意思,所以我今日也没有再为难他们。”
阮离收了心思,有些话她不想多言,更不想解释。
她相信父亲能做出最准确的判断,待父亲身体康复之后,这仇父亲必然不会轻易揭过,到时阮自雄也好、阮自淳也罢,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南宫洛点了点头,又问:“那师妹,接下来你准备回去吗?”
“再留几天吧?拍卖会马上开始了,咱们一起去凑凑热闹!”杨不朽又兴奋起来。
但阮离显然是没有心思去凑什么拍卖会的热闹,只道:“如今知道了父亲所中之毒,我要尽快将这个消息送回去,也好让师傅早日为我爹配好药方。”
“师兄师姐难得清闲,不如就留下来看完拍卖会再离开不迟,我先行一步。”
杨不朽还想挽留,被南宫洛按下抢言:“正事要紧,师妹是该早些回去。”
杨不朽也只好讪讪地笑了,点了点头。
这一碗羊肉汤,算是彼此暂时分别的送行饭。
五日之后返回天归山,这次她先回了宗门找师傅。
李鲜庸一直在等阮离的消息,只是没想到她脚程这么快,竟是短短十日的时间已是一个往返。
“乌木烧心草……”
得知阮离探寻到的最后真相,李鲜庸思忖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这乌木烧心草确实是他一开始预测的几种毒药之一,其和藜芦花、寻芽等毒性相同,都是细水长流再杀人于无形的毒物。
“师傅,此毒可能解?”阮离问。
“你且安心,为师说过是毒便有解法,此毒一样能解。”李鲜庸道:“不过你父亲这毒深入肌肉骨髓,伴随他十余个年头,毒性已经完全渗透发挥,要想彻底祛除并不是那么容易的,需要耗费很长的时间。”
阮离对此倒是有心理准备,闻言点了点头。
“我今晚先给你父亲配上几个疗程的药,我们循序渐进,慢慢来化解此毒。”
有了师傅亲自出手,阮离心中便有了依仗,对此事信心倍增。
夜下烛火,阮离躺在床上望着屋顶,一时出神。
六年时间于她而言似是一晃而过,出关之后很多人和事似是都变了,又好像没有变。
若不是她自己的容貌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真的感觉闭关的事就在前几天。
又潜意识的唤了几声芳泽,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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