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上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那救过两次呢?
应当怎么报答?
要是林女君能治好他的心疾,他是不是也可以……
……
苏辛伸了个懒腰,反手捶了捶腰部,待看见胸口的红印,羞得红了脸。
妻主最近越发勇猛了,还有些不知节制……
他穿好衣服,把痕迹遮挡得严严实实,刚打开门,就见沈时安端着碗茶站在门口。
“安哥儿?你找我吗?”
沈时安有些局促,他欠了欠身子,“我来给大夫郎敬茶。”
苏辛听他这话也明白过来,想是已经和妻主通了心意了。
他笑了笑,伸手就去拿碗,“何必这么多规矩。”
沈时安顺势扶着他的手,把人扶进屋子坐下。
重新把放得温热的茶汤端上,恭敬跪在地上,“请大夫郎喝茶。”
苏辛快速接过茶喝了一口,赶忙扶起他。
“好了,以后我们两个好好侍奉妻主,我又不在意这些。”
“礼不可废,辛哥儿本就是妻主的正夫,我该这样做的。”
沈时安见苏辛眼神清明,心中松了口气。
“本来之前我还说和妻主相待如宾,如今这番,还怕辛哥儿会对我心存芥蒂。”
苏辛笑了笑:“像妻主那般好的人,今日这般我早有预想。”
“对了,你可知怎么服侍妻主?要不要我教你?”
作为夫郎,首要之事自然是服侍好妻主。
虽然每次他和妻主在一起,都是妻主主动,但好歹也有一些经验。
沈时安垂了垂头,“我上次看见妻主买了那种书,可能借我看看?”
“书?”
苏辛走到书案前,“你要看哪一本?”
沈时安过去看了看,有些难以启齿,“这里的都不是,是那种上面画小人的,教人……”
“我知道了,昨日我拿银票,发现房梁上藏了一本书,我取下来你看看。”
两人扶着梯子,把林舒藏好的书取了下来。
苏辛拍了拍上面的灰,“我不识字,你拿去看吧,解解闷也好。”
沈时安脸色一红,哪有看这种书解闷的……
他把书卷了卷,“那我回屋看去了。”
……
林舒先去找了林筝,让她每日收三百斤的菜送来,这才回家。
苏辛和沈时安站在门口,冲着牛车开心地挥了挥手。
林舒把牛拴好,阿大阿二立马把山上割好的草抱过去喂牛。
林舒跳下牛车,一手牵一个进了院子。
门口的护卫看得牙疼,一个茅草屋请护卫也就罢了,一个卖菜的还天天有美男子在门口翘首以盼。
当真是……有些羡慕……
“今日我给你们带礼物了。”
她从怀里拿出包好的指环,“这个呢,代表着我们心意相通,还寓意着你们被我套牢了,只能做我的夫郎。”
苏辛好奇地看了看:“指环竟然还有这层意思吗?”
沈时安:“妻主,这指环太贵重了……”
“今日酒楼东家给我的菜提了价,咱们很快又能攒一笔钱。”
她拿上莹白的指环,“苏辛,伸手。”
苏辛乖乖伸手,这段时间他没做活,手也变嫩不少。
林舒把指环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好了。”
她又拿上青绿色的指环,套在沈时安的手指上。
“这下你们都是我的人了,可不能整日再把我赶出房门。”
两人皆是有些不好意思。
沈时安:“妻主不戴吗?”
苏辛:“我们也可以把妻主套牢吗?”
林舒拍了拍额头,“我忘了,这东西本来就该是妻夫一人一个的,下次我再买一个戴上,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们是一家人。”
两人心中皆是感动,妻主出门在外总是想着他们,连她自己都忘了。
“妻主……”
“妻主……”
两人正要扑进林舒怀里,院门外传来声音。
“咳咳,林女君现在可方便?”
林舒转身看去,县令和之前总是阻拦她的女人站在门口。
身后还有人抬着一个大箱子,恭敬站在门外。
林舒起身,拂了拂衣服,“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许春欢跨进屋:“刚把你的杀人事迹处理干净,接下来谈谈钱羽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