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拿着衣服进了沈时安的屋子,看了看手上的衣服,突然反应过来。
这家里连她一个屋子都没有!
这到底是谁伺候谁?
沈时安见她在门口不动,鼓起勇气上前,拉着林舒的衣袖往浴桶去。
然后又把门闩上了,这才低着头来到浴桶边。
“妻主,我给你宽衣。”
修长的手指来到腰间,轻轻解开腰带,待看见那串荷包,心颤了颤。
把腰带小心放在旁边的凳子上,又去脱衣服。
林舒跨入浴桶,舒服得眯了眯眼睛。
沈时安拿着帕子打湿,在她背上擦来擦去。
他本就体弱,如今不过费了些力气,就累的直喘气。
林舒不舒服得动了动耳朵,转过身子,身后的人早已经羞得面红耳赤。
她抓过沈时安的手,“还没做什么就这般动静,这是在勾我?”
沈时安看着那淹过胸口的水,眼神瞟了瞟,“听不懂妻主的意思。”
林舒勾了勾嘴角,一下把人拉进浴桶,“让我看看伤好没有。”
沈时安缩着脚趾,脱了衣服,露出白皙的背部。
林舒伸手触碰,慢慢划过淡粉色的疤痕,手下的人咬着唇,微微颤抖。
“看来恢复得不错。”
沈时安想着书上所画,往后挪了挪,整个人像是被林舒抱在怀里。
林舒手指划过背部,继而摩挲着腰部,又来到胯骨处细细描摹着轮廓。
身前人无力地往后靠了靠,贴近她的身体。
“妻主……”
林舒笑了笑,抬了抬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处,对着他的耳畔轻声开口:“怎么了?”
沈时安脸红得滴血,身子也被热水熏得泛着绯红。
他咬着嘴唇,羞耻开口:“我……我有些奇怪……”
“是吗?哪里奇怪?”
怀中的人不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身子越挨越近。
林舒拿着帕子给他擦洗,虽然沈时安长得瘦弱,但还是有一点点肌肉的,看起来身材不错。
林舒抱着人往床上去,沈时安看了看油灯,“妻主,油火还没灭。”
林舒没办法又去灭了油火,这才躺上床。
刚躺下,身边的人立马翻了个身,坐在她腰间。
“这是作何?”
没有了亮堂的光线,沈时安胆子大了不少。
“我今日看了妻主藏起来的书籍,学了一会儿,一定会让妻主满意的。”
书?
房梁上的藏书!
“咳,其实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不要误会。”
沈时安伸手小心摸了摸她的腰,“我清楚的,就算妻主是那样的人,我也可以和妻主…的…”
林舒趁着月光,瞧见沈时安整个人表现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鼓作气俯下身子来到她的颈边,小心轻啄。
“妻主,我看那书上的一页被你做了记号,便学了学,我做得可对?”
林舒抱着他,被他的青涩逗笑,“之前你装做扭脚时可不像今日这般生疏。”
沈时安停了停动作,小声开口,“那日……我是装的……”
林舒利落翻身,盯着身下人的眼睛,爱怜地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让你受苦了,那么长的剑伤,我真怕你……”
沈时安摇头,“若是真是我出事,也只能是命不好,妻主不用伤心。”
林舒轻柔吻上他的唇,辗转几次,“我是你的妻主,怎么会不伤心,若是我出事唔……”
脖颈处的双手紧紧攀附着,身下人仰着头再度堵上了她的嘴。
“妻主才不会出事……”
林舒眸色渐深,看那红彤彤的眼睛,倒真想狠狠欺负他。
“我们都不会有事的,接下来……莫怕。”
“呃嗯,妻主……”
细微的低吟声被窗外的虫鸣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