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正和大家在院子聊天,偶尔摸摸苏辛的肚子,其乐融融。
“家主,青禾郎君来了。”
林舒起身来到大堂,就见林青禾站在那里,腰间还佩戴着个荷包。
她可从来没见过青禾身上有多余的挂饰,林舒挑了挑眉。
“青禾,私学上完了?”
“舒姐,这次私学受益颇多,过几日我就要去府城参加考试,特来感谢舒姐。”
两人闲聊了会儿,林舒把青禾送来的东西收下。
她看向那荷包,“你这荷包去县令府上的时候可还没有,新买的?”
“这是……这是我心仪的男子送的……舒姐莫要再问。”
那荷包随着她的动作翻转,林舒能看到那背面绣着个小小的宁字。
林舒笑了笑,“那我就不问了,提前祝你高中。”
林青禾回了话,急匆匆回家了。
林舒让人把东西拿去收起来,这才来到苏辛屋子。
苏辛在屋里伸着懒腰,“妻主,我今日出去走了一圈,身子都舒服许多。”
林舒上前搂住他的腰,“不错,又长了些肉。”
苏辛顺从的露出脖子,“妻主喜欢就好。”
林舒将人小心放到床上,“现在你这身子我都不敢碰,也只能这般了。”
“我上次问过大夫……大夫说可以的……就是不要太激烈……”
他声音越说越小,妻主的程度他是知道的,以前他身子健壮,自然能承受。
可是要妻主小心些,他又怕妻主不尽兴。
苏辛勾了勾林舒的掌心,“妻主,苏辛想妻主了……”
林舒被他勾得心痒痒,转身去把门关上。
又把床帘扯了下来,轻手轻脚上了床。
手刚摸上耳垂,身下人就拱了拱腰。
自从有了身孕,和妻主对视一眼,苏辛都有些腿软。
更别说现在,不过才开始,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
林舒动作轻缓……
苏辛感觉整个人比大病一场还虚弱无力。
苏辛红着脸,整个人如沐清风。
……
林舒这些日子请人把山上的树木挖了,把地里的茶树留种,移栽在山上。
偶尔也在苏辛和沈时安屋里留宿,许秋欢已经回府了,等着她上门提亲。
林舒东西都准备好了,就只差婚服了。
孙胧也进军队了,做了个小头头,说是要让她阿母看看,她是个很厉害的人。
林舒去鱼塘看了看,林小西正在割黑麦草。
这两姐弟现在身上的衣服也没有那么多补丁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林舒就甩着袖子回家。
吃过晚饭,她正在屋里记账,严飞走了进来。
她抬头,就见他手里拿着个包裹,“什么东西?”
严飞把门关上,插上门闩。
林舒的心跟着那声音一起跳了一下,她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
于是默默把账本收了起来。
严飞把包裹打开,里面放着的就是上次她们二人在青山村见面时穿的红纱。
“安哥儿最近身子酸疼,辛哥儿也受不得累,我……”
林舒移开眸子,喝了口桌上的茶水,差点呛住,咳嗽了几下。
“那个……还没成亲,你可以不用……”
严飞把油火放远了些,两人之间的光变暗下来。
林舒转过头,便看见他慢腾腾脱着衣服。
小麦色的肌肤,有力的肌肉,完美的线条。
红纱轻薄,慢慢覆在那身体上,朦朦胧胧看不真切。
但却让人想要一窥真容。
“我……我不介意的……”
“你日日宠幸辛哥儿和安哥儿,我一人守空房,心里空落落的……”
林舒上前两步,手指在红纱上滑过。
又继续来到锁骨下方的小痣处。
动作微顿,“守身痣?你不是说那夜我对你冒犯了吗?怎么还有?”
严飞闭着眼,没敢看眼前的人,抖着声音道:“你那夜除了那什么,什么都做了……”
林舒将人逼到墙边……
明知故问开口:“为什么穿成这样?”
严飞背后一凉,他睁眼,眼珠子乱看,不敢与之对视。
“咱们现在应该去……床上。”
林舒伸手……捏住……的布料,上次见面她不过恍惚了一下。
没想到就被严飞发现了,不过她是真的挺喜欢这打扮的。
前提是不穿这个碍事的东西。
严飞身子一颤,“得去床上,我要盖被子!”
林舒把东西一扔,扔得远远的,带起的风把油火吹得摇曳了几下。
严飞肌肉绷紧,这和他想的不一样。
他就算是土匪,也没这么大胆,他缩着头,哀求道:“至少把油火灭了呃……”
林舒笑出声,她还什么都没干,不就是摸了摸,试了试手感。
“你这身材若是看不见那多可惜,不过你要是不愿,我就把油火灭了。”
林舒灭了油火,严飞趁机钻进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林舒伸手扯下红纱,系在严飞的手腕上。
严飞直觉不太好,“这是做什么?”
林舒给人把四肢都缠上,红纱质量不错,她把另一头系在床柱子上。
……
……
他眼睛一红,他从来没这么委屈过。
“我不要了,我后悔了……”
“没事,马上就好了。”
这一夜是属于林舒一个人的战斗,严飞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