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那块木头,大概有半尺宽,一揸厚,间破了一个洞。木屑纷飞,显地桌上凌乱不堪。
“这是?”恒看了两眼脸色一变。
“没错,就是如此。”
他们跟在打哑谜一样,你知他知,可我不知啊。
不过……他们头疼什么事呢?不就是挖心肺的魔头的事么?凤宜又总认定这蛾和那事情有关系。嗯,这块被钻了洞的木头……
啊!
我忽然明白过来他们在说什么了!
难道这木头上的洞,是那只蛾钻出来的?它是用那恐怖地坚硬的触角顶的,还是用那锋利的嘴咬的?
这木头我知道,山上数它硬。
可是这个洞钻的这么彻底。这么……
我觉得后背上蹿起一股凉意,转头看看那只还在不停的扑棱挣扎的蛾……
能穿透木头,那。也肯定能穿透别的……
比如,人地身体……
难道那一连串挖心事件,就是这么来的?
就是这蛾……
是不是它钻进人的身体将人地心肝脾统统吃了,然后,然后又……
好恶心,好恐怖……
这,这蛾……
恒与凤宜的脸色也同样不好看,他们对视一眼,忽然一同转身走了出去。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急忙追上他们两个脚步。
“你们去哪儿?”
“出去。”
“洞门封着的……”
“你肯定有别的出口。”凤宜还是不客气的打断我的话。
有倒是有,可是我看着他那副样就觉得心不甘情不愿啊。
“那个,你们要出去干什么?”能不冒险还是不冒险的好,谁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儿了?万一他们,他们两个都……
“跟我来,”我说:“出去可以,不过我是此间的主人,没道理让客人乱走乱闯我这个主人不陪同的。你们要去哪里,我要一起去。”
“你懂什么。这些蛾已经非比寻常。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变成了现在这样。而且也不知道除了这蛾是不是还有旁地魔物作祟,若是……”
“我就算帮不上忙,也不会拖你们后腿的。这里地形情况我都比你们熟,我陪同,带路,总比你们乱闯的好。”
“你……”凤宜眉毛一竖,恒先说:“三八,这些蛾的卵不会自己长脚到处跑,必定有另一股力量其安排。这方面的情形我们并不知晓。你的盘丝洞也要人照看,你还是留下吧。”
“那让我一起去。”
这个声音幽幽的在背后响起。我差点被吓着,一回头,看到三七有些憔悴的站在不远处的花丛后面。她看起来象是有些精神不济,难道她晚上也没有睡好么?
“谁也别跟着我们,添乱!”凤宜喝叱我:“带路送我们出去,你们就留下。”
我不想在这里就和他们争执,叫过小蜘蛛吩咐她们,网一定要织,各个岔路口都要织,越结实越好,希望如果再有那种蛾进到洞来,这些网能派上用场,再让老鼠们大量制作大个儿地苍蝇拍,用石板铁片都行,木头脆弱最好还是不用。打小蜘蛛去了,我走在在前面带路,领他们走上一条稍狭窄的岔道。
让不让跟是他们说了算,可是跟是留是我自己拿主意。
三七的脚步细碎走在我旁边,离近看她的肌肤上一点光泽也没有,打个比方,就象珍珠褪成了鱼眼晴,憔悴且不说,还有一种……
我形容不上来,总之三七的样看了让人担心。
我想问她怎么了,但是我们走的很快,凤宜和恒都是脚不沾地的在山洞飞掠。
显然他们很情急。
恒腰间的剑,还有凤宜一身散出来的威势……
我想到一个词儿:严阵以待。
看来这件事很严重,这个时候也地确顾不上关切三七了。
我也跟着紧张起来,手紧紧攥住了那根流云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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