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子是个头儿,萧可所有的戾气都朝着他去了,先是眯着眼接过了银票,但是随即手里的鞭子从折着充当棍子,忽然被展开。
长鞭挥下,迅雷不及掩耳,男子脸上就留下了一道鞭痕。
与此同时,萧可将银票收在怀中,睨了众人一眼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脱!谁敢不从就给我扒光了他,捆在树上,让这荒漠里的冷风和明日的暴晒告诉他,违逆本官是个什么下场!”
“是!”
随从们一拥而上,足有三十多人,为首男子越过一排人,直接给临邑使了个眼色,让他一定要安耐住。
几乎要的瞪出眼球来,临邑远远看了看土丘,心里狠狠忍下。
他将双斧卷在衣服里,趁着夜色匆匆放在地上。
一行人须臾之间脱得只剩下亵衣,站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狼狈不堪。
丁潇潇不好再继续盯着,只能背靠着土丘坐下来,心中却是满满的怒气。
一个小小的燕王府走狗,出来就这么横行霸道,将来若是北荒当真落在他手里,这北荒人还有活路可走吗?
但是反观如今皇室,北荒帝虽然接触不多,但是绝对是一个心机深沉的,比起燕王未必逊色。
那个东宫太子,将来的一国之主更是不堪,竟绑架父亲,更是打算杀人夺位。
事发之后,燕王伸手,他便恬不知耻攀上这条船,将一切推给屈雍。
如此凶残又懦弱的性子,指望他将来成为一代明君,怕是比盼望日头西升还要难上几倍。
微微叹了口气,丁潇潇收回遐思,那些都可以当成事不关己,现在暂且高高挂起,眼下后面这一行人的安危,才是与她息息相关的。
毕竟若是没有她,他们本不至于忍到这个地步。
萧可见众人顺从,心中的恶意不但没有释放反而更胜几分。
他溜溜达达看了看众人的衣物和武器,大部分都是些短匕首之类的轻武器,并没有禁止携带的东西。
发觉只不过是一群混饭吃的小商队,没有一件拿得上台面的东西,萧可胆子更大了,他指着众人喝道:“怎么不脱了!?全部脱掉!本官要仔细查验!万一,你们有什么违禁品藏在里面,岂不是本官失职!?”
临邑紧紧握着拳头,瞪着面前监室自己的随从,后者浑身一哆嗦,有一种被猛兽看中了的危机感,不由后退了一步。
萧可盯着为首的男子,并未注意队尾的这点异常。
男子瑟瑟发抖,用微弱的声音乞求道:“官爷,您看我们都脱成这样了,还能藏什么啊。求您高抬贵手,这么冷的时候,就放过咱们吧。您想要什么,小的一定尽量满足,就算现在没有,将来一定送到贵府门上,如何?”
萧可闻言哈哈大笑:“就凭你?送到我府门上?燕王府,将来未必是你们这种人能靠近的地方!脱,本官说脱光就是一件不能留!”
说罢他扯着男子的衣领,就要动手。
荒漠里的夜晚极其寒冷,已经控制不住发抖的男子,被突然一扯,只剩下一条底裤,整个人冷的牙齿不住打战。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围着他便开始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