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傻眼,什么也有她的份?
家法吗?
她是受害者啊?
苏然心里憋屈,泪珠子也掉出来,老爷怎么能这样啊!
“四十下吧!”白牧原拿着铁尺在手中转了一个方向,又交给了秋蝉。
秋蝉领命来到姚香香的面前,“香香小姐!”
姚香香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深吸一口气之后才将手颤巍巍的伸出来。
她的手指有些弯曲不平。
“香香小姐!请将手伸平!”秋蝉提醒道。
姚香香咬唇,将手指伸直,脸却偏到了一边,不敢亲眼去看。
“啪!……”
随着铁尺落下,姚香香身体一颤,脸色瞬间就变了,死死咬住的唇畔也苍白无比。
随着铁尺一声声的落下,姚香香从刚开始的隐忍,到后来的痛哭流涕的求饶,再到一声不吭的强忍。
苏然反倒哭的不能自已。
“老爷……她是个姑娘家啊!你这样打她,她还怎么去女学上学?还怎么去拿笔拿针啊……”
白牧原对姚香香的表现尚算满意,打完之后,吩咐人给姚香香准备最好的伤药,让屋外姚香香的丫鬟萍儿将她先扶回去。
书房里只剩下苏然,白牧原神色冷了下来,“今日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吗?”
苏然心中惶恐,脑子也飞快的想着,“老爷!我知道我不该在旁人面前自曝家丑,给您丢脸,可我实在是怕啊!”
“二十下!”白牧原没了耐心继续问下去,以她的年纪却被一个少女牵着鼻子走,他都替她没脸。
“老爷!”苏然松了一口气,不是四十下,但是二十下也很痛啊!
“苏姨娘!”秋蝉伸出手,希望苏姨娘自己主动将手伸出来。
但是苏然显然还没有放弃求饶,眼神缠缠绵绵的勾着白牧原,只希望他能心软饶了她。
秋蝉等不到苏姨娘的主动,只能强行将她的手扯出来,铁尺对准上去,“啊!”
铁尺还没落到她的掌心,秋蝉就被苏姨娘的尖叫声吓得差点掉了手中的铁尺,顿时,她觉得有些羞恼,目光一冷,抓着苏姨娘的手捏的更紧了,另一只手上的铁尺打下去的分量也一次比一次加重。
苏然没有姚香香那么能忍,二十下铁尺打下来,她已经疼的脸都变形了。
“带下去。”白牧原被迫听了半天苏姨娘的哭嚎,头有点疼,伸手捏了捏眉宇,相比起来,他对姚香香的看重倒是又重了一分。
苏然被打之后,白牧原并没有送药过去,苏然在房里又疼又哭又闹了半天。
当姚香香把白牧原送她的药膏分了一半送过去时,苏然才消停下来。
她们的情况,白琳琅暂时没那份心去打听。
“我是该叫你方姨还是该叫你凌姨?”白琳琅难得听方姨说出自己的身世,她想,这可能跟薛老的孙女拜师有关,否则方姨也未必愿意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在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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