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小四对他是全身心的照顾，他是她的唯一，她把他看的比她自己都重要，哪怕当时他感受不出，恢复神智后，她的每一个举动，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他都深深感受到她对他全部的感。

哪怕这种感不完全是爱，也有亲，友，同，他也不介意，因为他是第一次收到这么沉重的、唯一的、属于他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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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四用了三年时间，将他一颗空空的心填满了……

褚凤歌微微闭上双眼，咽下无尽的酸涩，重新睁开双眼时，如般的感已经褪去。

妤痴的看着他，他有一双很沉郁很深遂的眼睛，那股沉郁，仿佛已将他自己所经历过的事和无限悲哀都完全结合起来写在自己眉宇、脸上，他简直沉郁得令人有点透不过气……

妤悲哀的发现，三年的间隔并没有让她对他的感变淡，反而更让她喜欢他……

哪怕他背叛了她，她本已经准备让他去死，让他们一家人都去死！

可这是没见过时的看法，如今见了他，她……心痛的发现，她哪会舍得让他去死……

“公主，她不如您，无论样貌还是身份，还是才华，她都不能和您对比。”这是事实，褚凤歌承认，“我和她是在错误的时间到了错误的人，尽管都是错的，但我不后悔到她，我想她也不会后悔到我。”

白琳琅从高空飘落下来，泪满面的抱着褚凤歌的后背，泣不成声的说：“我不后悔……到你，是我前世最大的幸运！是老天给我最好的补偿……”

“不后悔……”妤喃喃自语，哭笑道：“那我呢？”

褚凤歌垂首，掀开衣摆朝她单膝跪了下去，“臣已经禀明圣上，此生不会再娶。”

“我有那么差吗？我这么爱你，你就不能……试着爱我吗？”妤跌坐在椅上，泪道。

宁愿终身不娶，也不娶她吗？

“明明是我先见的你，明明是我先爱上的你！”妤哆嗦着唇哭道。

“对不起！”褚凤歌除了这三个字，只有无尽的沉默。

妤含泪说了一个字：“滚！”

褚凤歌犹豫了一瞬，就起身告辞。

平清华从里面出来，将哭成泪人的妤抱在了怀里，此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褚凤歌如此不识抬举，她自是恼恨，也很心疼小妤，可经过她分析，现在的事很复杂，这门亲事或许必须是要解除的……

平清华绞尽脑汁的想着如何劝解小妤。

褚凤歌已经找到了药翁的地方，看到了他数月未见的儿子。

阿郎似乎对褚凤歌有些陌生了，一开始没认出来，褚凤歌抱了他许久，才渐渐络起来，在他怀里咯咯的笑个不停。

“褚凤锦的解药给我吧！”褚凤歌说道，这算是他给母亲做的最后一件事。

“他的身体不用解药，一年后就自动痊愈。”药翁看在褚凤歌的份上也不会让褚凤锦终身不举。

听到药翁这么说，褚凤歌就不再多说。

“需要我在圣上面前给你说话吗？”药翁问道。

“不用，你管好自己，帮我照顾好阿郎就行了。”别人都当褚凤歌是个冥顽不灵一条道走到黑的人，所以才在查案办事的时候，不讲面，得罪了大部分京都的权贵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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