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月吓得缩回手,人也离花忍冬远远的。
花忍冬假装把花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实则送进空间里,然后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男人。
男人不是之前和女人眼神对视的那个,看来车上他们一伙的人还不少呢。
防着等下还会有人过来打探情况,花忍冬和秦舒月将男人推进下铺下面的空间里。但车上的床铺没有多余的围子挡着,花忍冬就将夏宇的那口行李箱放到外面挡住男人的脚。
只是两个人进来就没消息了,其余人会不会警觉地逃了?这时候也管不了那么多,多逮到一个算一个。
之后花忍冬和秦舒月一边吃着花忍冬带的零嘴,一边等,又等了近一个小时,外面也没再有人敲门。
正当花忍冬想让秦舒月把门插好,她出去看看时,外面传来喧哗声,好像有人在喊:“抓住他!别让拐子跑了!”
花忍冬立马冲出车厢,然后就看到对面密集的车厢里,之前那个和女人对过眼神的男人,从座椅间快速翻跃,吓的乘客四散躲避。
两个乘警则被过道里的乘客挤住,只能大声喊前面的人把他拦下。
可那人手里拿着刀子,别说是拦人,他一路跳过来,乘客都吓得尖叫着让开了,眼看人就穿过一节车厢,到了卧铺车厢。
火车上没有绿植,就算是有花忍冬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给捆了,正在想是继续用茉莉给的花?还是用刚学会的小术法时,一道肉眼几不可见的电光划过,正一只手按着座椅靠背跃起的男人,在半空中身子一挺,便直直地摔在乘客刚让出来的座椅上,手里的刀也掉到地上,差点扎到一个戴眼镜的男同志的脚。
男同志抱着胸大叫,“我的脚,我的脚!他的刀扎到我脚了。”很快被随后挤过来的乘警给推到一边儿,低头一看,脚尖好好的,男同志柔弱地拍了拍胸口。
很快,在乘警的输散下,那边车厢里的人都朝另一边靠过去,挤得真是密密匝匝,夏宇也一手提着一个人从从群后面挤了过来。
一下子就抓了三个拐子,乘客们都大声欢呼起来。
夏宇把手里提着的人也扔到地上,径直走回卧铺车厢,在花忍冬的示意下,又把上铺的女人和铺底下的男人提了出去。
提出去前先把人铐上,再给他们闻了茉莉给的解药。
当两人清醒过来,发现不但他们被抓了,连他们的三个同伙也一起被抓,知道没有逃掉的机会,当时吓的脸都白了。
他们身上犯的事儿可不只是当拐子这一件,真被查清楚了,送去农场的机会都没有,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吃花生米。
可明明他们都这么小心了,以往从未失手过,这回怎么不但连拐走的孩子被人发现了,连他们也都没逃掉?
而他们被抓的经历也太离奇了,明明是他们惯用的手段,不但没得手,反倒是他们着了道。
目光在人群里逡巡,发现人群里气定神闲的花忍冬正在朝他们挥手,立时什么都明白了,他们这回真是踢到铁板了。
二人立时激动起来,手被铐在身后不能动,便朝乘警喊:“同志,同志,那女的也是我们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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