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知青还有顾忌,不敢真把人弄死,尤其是这老娘们打人不按套路来,那不要命的打法把几人都打懵了。
周来英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自家男人白挨这一顿打,最差也得把扔石头那个砸在那儿。
花忍冬和花大花赶过来时,就看到花建设坐在地上,眼神还有点不聚焦,周来英则冲进一群知青中间,像是老虎进到羊群里,把那群知青吓得四散地逃,她则盯着一个跑起来手还搭在腰两边,身子一拧一拧的女知青打。
那女知青被追得着急,哭唧唧地喊:“刘知青,洪知青,栾知青,救命啊!”
刚好女知青被追到近前,周来英喊:“大花,按住她,就是她把你爹头砸出血了。”
“啥?敢砸我爹?”花大花一听立时眼睛就瞪圆了,见女知青听了周来英的话要转弯,骂了句:“去你娘的!”
几步上前,照着不知为何跑着跑着就摔倒在地的女知青腰上狠踹几脚。
花忍冬收回控制树根的异能,偷偷从空间里拿了一根绳子,上前把女知青的手反剪着给绑了。绑的那叫一个结实,如果没人给她松绑,用不了半天被绑的地方就得因不过血肿起来。
已经跑开的几个知青,见这个女知青被抓,想要回来帮忙,没走几步,周来英举着石头迎上去,花大花也捡了块石头冲上去,那虎劲比周来英有过之无不及。
几个知青互相看了一眼,便四散地逃了。
花建设缓了一会儿头不那么晕了,刚要问花爱党是怎么回事,花忍冬过来把人扶住,对吓傻了的花爱党道:“去喊二舅来,就说你爹让知青把脑袋砸出血了。”
花建设想说自己没事,花忍冬一把将他按坐在树旁,“大伯,你别说话,头都被砸出血了,咱们得去县里医院看看才行。”
说完,看向那边地上躺着的男青年,见他正一脸担忧地看过来,又加了句:“还有那个被他们打的人,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气了,实在不行就打电话报警吧,真出了人命,可就是大事了。”
那男青年一听,立即在地上躺好,这回真是看不出是死是活了。
花爱党答应一声,一边记着花忍冬的吩咐一边朝大队部跑去。
周来英和花大花追着那些知青跑到路边,见有人路过,就在跑边一边嚎一边骂:“杀千刀的,你们就是这么接受教育的?一天天的偷鸡摸狗不算,连人都敢杀了?这事儿没完,我男人那可是国家的有用人才,省里的劳模,连高官都亲自接见过,市里领导见了都客客气气的,竟然招了你们几个小鳖犊子的毒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抓到了,都送去劳动改造!”
村民有问发生了什么,周来英哭哭泣泣地把那些知青打自家儿子,自家男人去理论,就被他们砸了脑袋的事一说,那些村民自然是向着自己村里人。
别看周来英已经嫁出去这么多年,那也是桃花湾的姑娘,更别说她二弟如今还是桃花湾的大队长。
知道这是私怨已久,周来福也怕闹出人命,先是让人把花建设和被打的男青年抬上牛车,送去公社卫生所瞧瞧,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快步朝知青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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