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莉被调去了发展部,职位还是秘书,只是因为是奕凡将她调走的,所以一时流言满天飞。
这次唐莉学乖了,不但澄清了上次的流言,而且直接承认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事情才被调走,不过究竟做错了什么,不论谁问她都三缄其口。
群众的想象力是很恐怖很惊人的,联想起上回奕凡高调宣布了自己有未婚妻,接着有人爆料说看见唐莉曾经在酒会上针对那位未婚妻,于是流言自动成形了。
说是唐莉得罪了奕凡的未婚妻,该未婚妻便在奕凡那吹枕头风,并且一哭二闹三上吊,最终导致了唐莉被调职。
不得不说,这回的流言竟然还有几分真实的成分在里面,唐莉的确针对殷小冉,而殷小冉也确实哭闹了,只是沒去上吊,看來流言蜚语也不见得都是假话啊。
当奕凡回家把这些流言告诉殷小冉的时候,姑娘她很不华丽的喷了。
“我去!当我是泼妇呢?还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们公司的那些人真是闲的蛋疼!”擦去嘴角的水渍,殷小冉白了奕凡一眼。
來凡间这么久,对这些流行词汇也算有些了解了,所以奕凡沒再纠结“蛋疼”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只是刮了下她的鼻子,笑骂道:“别瞎说,那个词不适合你。”
斜瞥了奕凡一眼,眼神故意扫过他的两腿之间,殷小冉笑得贼兮兮的,“嗯,的确不适合我,那玩意儿你有我沒有。”
奕凡嘴角一抽,无力扶额。
这姑娘,真是越來越流氓了。
长臂一伸,便将殷小冉整个人搂在怀里,坏心眼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想看看?”
自打知道这姑娘耳朵眼那最怕痒,奕凡总喜欢故意逗弄她耳朵撩拨她,看见她浑身发颤脸色通红的样子,他会觉得很有成就感。
财神爷,快别说你家小冉了,你老人家也越來越流氓了。
最怕痒最敏感的地方遭受敌人突袭,殷小冉浑身一麻,无力的瘫在奕凡的怀里,眼睛水蒙蒙的,面上泛起桃红,贝齿轻咬着下唇。
本來只是好玩才逗弄殷小冉的奕凡见此情景,不禁喉头一紧,眼神愈发深邃,放在她腰间的大手直接探进了衣服里,感受到那细滑的肌肤,手心的温度更是高了几分。
“你干嘛?”一把抓住那只在自己衣服里作乱的手,殷小冉瞪向手的主人。
不是在聊天吗?怎么突然就有要做某件十八禁的事儿的前兆了?这家伙真是越來越流氓了。
好嘛,两流氓碰一块儿了,不发生点什么,你们对得起这称呼吗?
奕凡笑而不语,轻松了挣脱了她的手,低下头,堵住了那张发出抗议的嘴,将她吻得五迷三道后,站起身,直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起向卧室走去。
话分两头,这边奕凡和殷小冉在床上深入探讨人生这个复杂的课題,而在城市另一端的沈翊则在不停查找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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