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起那个极品的表妹,她还是有些担忧的提醒道:,“崔云娘真的没问题?她带着下人从平州出来后,侠客盟的暗探一直查不到她的踪迹,这很不正常呀。你说呢?”
尤其是见了面,崔云娘还猛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出,真让王绮芳有些mō不着头脑。
“嗯,她确实搞了些小动作,不过问题不大,你也不用太过担心。
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只管顾好家里和几个孩子就行,外头的事有我呢。”
李靖天对老婆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xìng很满意,不过,有些事,他还是希望自己动手。
听了这话,王绮芳也明白了李靖天话里的深意,无所谓的点头”“好,那就辛苦相公了。”
刚巧安顿了崔云娘这个不速之客,还不等王绮芳喘口气儿,李家又接二连三的迎来几位“贵客,。
事情是这样的这天,王绮芳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去三公主的府邸给三公主请安。
说起来,王绮芳对三公主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她很感jī三公主的仗义出手,以及对她毫不掩饰的回护:另一方面,她又忘不了三公主不讲半分情面的没收她的财产,亲自派人将她关入密室,还在她身边安插眼线,时刻准备抓她的小辫子……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三公主将她曾经的付出全部抹杀,更将她当成了仇敌来看。
一想到这些,王绮芳就觉得很难过,心底更是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然而更让她悲哀的是,明明知道对方的敌意,她却还要摆出一哥亲近、恭敬的模样,不敢lù出半分不忿。
这不,儒商会的事刚刚摆平,三公主府上的管家就来请她,说是公主想和她说说话。
说话?呵nn她王绮芳跟三算主之间还有什么话可说?娘子军?药草?还是,“听说你又弄了个新鲜玩意儿,叫什么卫生巾?可有此事?”
三公主穿着家常的胡服,梳着简单的发髻,笑容可掬的坐在主位上,亲切的跟王绮芳说道。
“回公主的话,七娘正想给您说呢”王绮芳也笑得谦卑,偏着身子半挨在椅子上,听到三公主的问话后,忙起来欠身道”“本来想着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不好特特的拿来打扰公主。偏巧今天公主召我来,我便顺路把特意给您准备的卫生巾带了些过来,您看看?”
说着,王绮芳从身边的小丫鬟手里接过个一尺见方的红漆匣子,双手捧看来到三公主面前,打开,拿出用白sè薄绢包好的一个个卫生巾。
“哟,还真tǐng柔软的呀。”三公主拆开一个,细细的mō了mō用棉纱做的表面,惊讶的赞道:“嗯,还有股子药味儿,看着就干净。真不愧是大周第一女儒商呀,这脑子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新鲜huā样怎么就这么多?”
王绮芳忙笑着说不敢。
只是,还不等她脸上的笑容淡去,三公主又板下了面孔,沉声道:“你做生意的时候,面面俱到,啥新鲜的点子都能想得出来。可为何管家的时候,却总是丢三落四?”
王绮芳心里咯噔一下,她怯怯的瞥了三公主一眼,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公主殿下。
但现在不是问缘由的时候,她也没有资格问,只能慌忙跪倒在地,连声告罪:,“妾身不知,还请三公主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