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有话想说,秀姑抬手阻止,“我知道读书费钱,但是我有个主意,一月束脩六百钱,一年还有两个月的假日,六两银子于家中的负担不算太重。至于笔墨纸砚书籍,笔砚已经有了,不必再买,只费些纸墨钱,顶多笔用坏了再买几支。书籍最贵,可是我识字啊,书法也不错,将来我买些纸回来,把所需的书籍抄写下来装订成册,可以省下很大一笔钱。”
秀姑说得口干舌燥,劝了半天,苏父勉强收下八十两,退给秀姑六两,如果秀姑一定给的话,他就一文钱不要,用家里的钱买那三亩四分地。
秀姑无奈之下,只得依从。
于是,苏父和苏大郎带上银子去找中人买地,交了税银,又把佣金付给中人,拿回两张热乎乎的地契,十亩地的地契给了秀姑,另一张地契留在了苏家。交了税银的地契在衙门过了户入了档,就算是地契丢了,地主本人依然可以拿着户籍文书去衙门补办,而不是有些地契房契谁拿在手里房子和田地就属于谁。
地里还种着庄稼,都是小麦,一片绿油油如同铺了一层碧绿的地毯,瞧着十分喜人,先由苏家帮忙侍弄,等到秀姑出嫁后,再过不久正好可以收割。
随着苏母和苏大嫂看地回来,望着地契上自己的名字,秀姑喜悦满怀。
十亩地,她终于有了自己的不动产。
翻来覆去地看完,仔细地锁在梳妆盒里,与之一起的就是那几件金银首饰。
买了地,她就只有六两银子和八千多文钱了,看来,她得为自己赚些钱置办嫁妆。
原身虽是再醮,她却是第一次嫁人,哪个女人不想风光大嫁?张家下聘给了不少金银首饰,自己的嫁妆里也不能没有不是?十亩随嫁田绝对体面,但是她觉得不够完美。
张家给的聘金苏父苏母都没有留下分毫,全部给秀姑收着,到时候放在嫁妆里。
张家看重秀姑,聘礼丰厚,苏家不想让她带着旧家具出嫁,深思熟虑后,苏父砍了屋后的几株老榆树,打算给她打一套新的家具物什,苏母和苏大嫂也买了布料、弹了棉花,给她做张罗衣裳铺盖,之前的那套家具物什就留在东厢房,以后满仓长大后住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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