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氏定定看着靳南雪,半天才道:“好,铺子是你的自然由你说了算,是我这老婆子为难你了。可你毕竟是祺儿的媳妇,是侯府的主母,府里宴客这么大的事你怎能连面都不露,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你叫月茹一个侧室出去应付,叫我们侯府丢了这么大的脸面难道你的脸上就光彩吗?祺儿背上个宠妾灭妻的名声,你的名声又能好到哪里去?”
连氏越说越气。
靳南雪则看向连月茹依然声音平静道:“我竟不知那日侯府要宴客,连姨娘或是姜嬷嬷什么时候派人知会我了?别说是我,连我的丫头都没有收到府里要宴客的消息,直到那日我从府外回来才知道这事。
姜嬷嬷,怎么到现在你还没有跟老夫人把事情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府里宴客我这个做夫人的竟丝毫不知,是连姨娘忙忘了,还是姜嬷嬷觉得我这个夫人可有可无?”
姜嬷嬷被靳南雪一番话说得老脸通红,只能再次跪下请罪:“是老奴忙晕了头,只顾着准备宴客的事忘了跟夫人说一声,以为姨娘跟您打过招呼了,后来才知道姨娘也是误以为老奴说过了,这才……”
连姨娘坐在那里低着头不敢出声,手里的帕子都快被她撕碎了。
靳南雪长长的“哦”了一声才继续说道:“原来是忙晕头了,只可惜因为你们的忙晕头让侯府平白被满京城的人耻笑,即便你是老夫人跟前的老人,犯了错该有的责罚还是要有的。
对了,还有连姨娘,不能一句以为别人说了,就把这事糊弄过去,否则后面的人有样学样,出了事只一句忙晕头了这事情就揭过去了,受害的,可是侯府的脸面。老夫人心善不忍罚你们太重,不如你们两个自己说说该怎么领罚。”
连姨娘惊恐地抬起了头,感情她在这儿坐了半天等着看好戏,结果靳氏什么事没有自己反而要受责罚?
原本指望姨母的袒护把事情归罪到靳氏头上,可偏偏这贱人说的有理有据让她半点不敢反驳,真是气死人了!
连氏这会儿也明白了,今日想要治靳氏的罪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再说下去被治罪的大约就是她的外甥女和姜嬷嬷这两个人了.
既然道理上说不过去,不如暂且放她一马,以后再找机会收拾也不迟。
最重要的是她心里还装着另一件事,本来年前就已经开始着手,偏偏不知哪个高僧算出来她跟太后属相相生,被皇家选中送去太觉寺吃斋念佛这才耽搁下来,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那事得赶紧动起来,早动早了,至于其他的事可以先放一边。
想到这里她按捺下心里那股火气道:“靳氏,你不要得理不饶人,我这么多天不在,府里多亏了姜嬷嬷和月茹她们两个辛苦操劳,所以她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不能因为一个错处就治罪未免寒了她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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