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雪杏眼瞪过去:“皇上对他们做了什么?”
明启帝:“夫人以为呢?不过是一点迷香而已,等天亮味道就会散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夫人这下该放心了吧。”
明启帝见靳南雪面色稍霁,拉了拉身下的绣凳离她贴的近一些才说道:“朕为了尽快见到阿雪,骑马赶了大半天的路,怎不见问问朕累不累身上冷不冷,要不,阿雪陪着朕在床上坐着暖和暖和?”
靳南雪:……
这男人口舌上不占她便宜就不会好好说话是吧?
明启帝一脸正经道:“朕不过是想暖暖身子,又不会对阿雪做什么,不用这么看着朕。”
靳南雪咬咬唇语气带着哀怨道:“皇上既知道我被送来这里肯定也查探清楚了缘由,皇上自然什么都不怕,更不会把人言可畏四个字当真,可是臣妾害怕,说不定什么时候府里就会派人过来,查看我在这里是否真心思过。”
明启帝:“侯府现在自顾不暇,哪有心思过来关照夫人过得好不好?”
自顾不暇?什么意思?
靳南雪疑惑地望过去。
明启帝好整以暇道:“忘了跟你说件事,送你过来的那个侯府的婆子,许是运气不好,坐马车回去的路上不巧马车翻了,那婆子从车上摔下来竟摔断了双腿,所谓伤筋动骨一百日,那婆子的伤势没个三、五个月怕是无法下床走动。”
这么巧吗?
“还有件事,永成侯老夫人听说她的心腹嬷嬷伤了腿一时心急,竟然急出了浑身的疹子,暂时治不好的那种,所以,侯府的人一时半会儿根本想不起远在这里的夫人,这个结果不知夫人可还满意。”
外面守卫的杨潇:满意个鬼!您高兴就好。
堂堂麒麟卫,无论是在民间还是在朝堂都叫人闻风丧胆的组织,竟然被他们主子派去对两个老弱妇孺动手脚,说出去都觉得丢人,简直是拿大锤砸蚊子,太大材小用了。
明启帝伸手拿起桌案上一个精致的珐琅掐丝酒壶和摆放在一旁的两个酒盏,满满倒上后把其中一杯递到靳南雪面前。
“不过这些扫兴的话了,如此良辰美景,岂能不喝酒助兴?夫人还是陪朕好好喝几杯。”
靳南雪这才看到桌上不知何时出现的酒壶和酒盏,心中又是一颤。
看着明启帝送到自己唇边的酒盏,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我自己来。”
明启帝见她如此乖巧不由心情更好,喝到嘴里的佳酿愈发觉得滋味美妙。
许是心情烦闷,接过酒盏竟一连喝下去几杯,很快靳南雪便觉得不胜酒力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起来,她慵懒地撑起下巴微眯着双眸,烛光下一张粉嫩诱人的小脸极具魅惑,可惜她却摇摇欲坠不自知。
明启帝贪婪地盯着眼前秀色可餐的俏脸,强压着心中的悸动龙爪伸向桌上的酒壶。
“来,朕为夫人再满一……”
杯字还没有说出口,手中的酒壶忽然被一只靳南雪夺了去,主动为二人斟满,还大方地拿起酒盏跟他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