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陆景琛回来后,似乎没事人一样。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半点忧伤。
此时律泽言猜想,是因为苏安安有了身孕吧。
“嗯……能释怀一些。”苏安安本来在看好戏,律泽言的话,让她的笑脸有些维持不住。
整个人都不好了。
突然就觉得,瓜子都不香了。
陆景琛已经放开了陈辉,看了律泽言一眼:“今天没饭吃。”
“啊?我,我没做错事啊。”律泽言最近爱上了吃饭,当然,只爱吃陆景琛做的饭。
而此时,他感觉到了满满的恶意。
连苏安安都笑着点了点头:“今天的确没饭,估计已经糊掉了。”
锅下面的木柴一直都在烧着。
果然,厨房里放出一股股浓烟。
陈辉站起来,朝着地上吐了几口,全是血唾沫。
被打的太惨了。
不过,门牙还在,没有掉。
“陆景琛,我一定会告你!”陈辉大声怒吼,像一头凶狠的恶狼面对着比他强大的猛兽一般。
不敢上前,只能叫嚣。
苏安安上下打量他:“凡事都讲一个证据,你有吗?”
陈辉四下看了看,竟然没人看热闹。
只能看向律泽言:“老律,你看到了吧。”
“啊?看到什么?我什么也没看到啊!”律泽言四下看着。
就是不看陈辉。
气得陈辉直磨牙,却也没有办法。
“你去告吧,让律泽言给你作证。”陆景琛冷哼一声,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看看阮家能不能帮你!能帮你多少!”
反正,他是出了气了。
陈辉气的直喘粗气:“陆景琛,你不要脸,明知道这些人不敢招惹你爷爷。”
“不用看我爷爷的面子,你把我告上军事法庭,律泽言有资质帮你打这场官司。”陆景琛的条理很清晰,“今天就告,过了明天,不奉陪。”
让陈辉懵了,更是进退两难。
“不告是孙子!”苏安安又补充了一句。
别看她又弱又菜,可她能狐假虎威。
陈辉一张脸已经肿成了猪头,嘴角都裂开了:“好好,你们等着。”
他这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还没把苏安安怎么样,自己险些被弄死。
陆景琛握了一下拳头,陈辉逃也似的跑开了。
苏安安又抓起瓜子接着嗑。
而律泽言有些不解的看着陆景琛:“景琛,你刚刚立的功,这样打人,会有影响吧?”
“没关系,你帮他打这场官司。”陆景琛眉眼间戾气汹涌而出,“多收点律师费。”
“可是……”律泽言有些反应不过来,“上军事法庭,陆伯伯到时候都没办法捞你!”
“不用。”陆景琛看了一眼打人打出血的拳头,“我心里有数。”
他也听闻陈辉去了深山几次。
还向当地人打听是不是经常有人进山后失踪。
还会打听苏安安出门的规律。
这陈辉要做什么,已经表现出来了。
苏安安已经拿了小药盒出来,一脸心疼的替陆景琛处理手上的伤口:“以后打人用砖头,这把自己手都伤到了。”
一旁懵逼的律泽言险些咬到舌头。
他现在才觉得,苏安安不是什么善类。
只是长的柔弱乖巧,天真清纯。
实则心狠手辣。
他很庆幸,自己没招惹过苏安安。
“你想用这次立的功来抵消吗?”苏安安一边给他简单包扎一边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