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建与淅江水师以恶狗扑食之势向着那东南海域瘾握…五六时,粱鹏飞正坐在一条战船的船舱内,打量着一个被绳子捆成了一团,咬牙切齿,气喘如牛的黑脸汉子。旁边,是与那朱本长得颇为相像,也是一副富态模样的中年男子,正是那朱本之兄朱岿。
旁边,还有十数位阅淅海盗头领,虽然他们的表情都显得有些揣揣不安,但是,却都很放松,不仅仅是因为之前朱岿一再向他们作为保证,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兄弟、亲眷们此刻正驾着各自的战船在那朱二爷的引领飞地南遁,离开闽淅海域。
而那位被捆住了手脚,嘴里边塞进了布条的黑脸汉子正用他那无比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朱诸。这位,自然是那位名震闽淅,纠众而袭英国使节团舰队的海盗头领蔡牵。
不过,朱诸这个时候却显得无比坦然地迎着那蔡牵的目光。“蔡兄弟,你可以怪我,也可以怨我。但是,我这么做,不单是为了保全你的性命,更是为了我们闽淅海上弟兄近万条性命着想。”
“别叫我兄弟,我没有你朱谐这种卖友求荣的兄弟。”蔡牵怒吼在打量着那蔡牵及一干海盗头领的梁鹏飞这个时候终于开了口。
“哼,粱鹏飞,怎么,想取某家的项上人头为你的主子请功是不是?来呀,老子蔡牵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是好汉。”蔡牵霍然转过了头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梁鹏飞语气无比怨毒地道。
“蔡牵,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站在梁鹏飞身边的陈添保不由得嗔目大喝道:“梁少岂是这样的人?”。
“对,梁少岂会是这等样人旁边,一位海盗头领也站了出来大声地道,诸位海盗头领也纷纷应和不已,因为他们之中绝大部份人都认识,也知道这位陈添保的真实身份,也正是因为有了陈添保与朱盾作保,所以这些头领才会如此放心地听从着安排,因为他们自认把自己等人的脑袋摘去请功,怕是连人家陈添保的一根脚指头都抵不过。
陈添保都投效了粱鹏飞,活了快一年,仍旧如此滋润,而自己等人如今已经被闽淅水师给逼得走投无路,那么自己等人为何不跟着陈添保的脚步,投效这位粱少,至少能够保住性命呢?
蔡牵那双几乎滴出血来的眼珠子一一地扫过这些人的脸庞,这些头领有不少都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目光,倒也有几个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忘恩负义的混蛋”。蔡牵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似乎想跳起来暴揍这群人一顿,奈何全身都被绳子勒得动弹不得。
“啪,,啪,啪”啪,”四个响亮的耳光让原本喧闹的船舱之内变成了一片的死寂,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那站在蔡牵跟前,正在那里揉着巴掌,一脸淡然的梁鹏飞,谁也没有想到梁鹏飞会突然跳起来狠狠地甩了蔡牵好几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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